而就在黃學(xué)文三人把自己鎖在公社宿舍的時候,張建國也在暗處盯著。
他的第一套計(jì)劃是派出飛天大盜小赤狐,從窗戶或者門縫里鉆進(jìn)去,把裝著錢的人造革皮包偷偷拎出來。
等到夜幕降臨,三人愣是滴水未進(jìn),大眼瞪小眼,死死的盯著皮包。
“文哥,你要是有錢,你去干點(diǎn)啥?”
“干啥?我把工作給辭了,每天帶你嫂子逛商場,想買啥就買啥,不帶眨眼的?!?/p>
裴大光的眼神里露出無盡的艷羨。
“有媳婦就是好,等我有錢,工作我肯定得接著干,不過是專門請一個人幫我干,我就時不時去逛逛,氣死那幫老逼登。
到時候大金鏈子小手表,一天三頓干燒烤!”
“哈哈,有志氣!對了,你呢文松?”
嬌滴滴的文松翹起蘭花指,攏了攏不存在的鬢角,說道:
“我得找個男人,守一輩子……”
一陣惡寒從黃學(xué)文和裴大光的腳底躥到頭頂,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地上掉。
“干啥呀你們?你們都不是我的菜……”
“大光、文松,你倆先看著,我去瞇一會兒,明天早上去跟塞老板談判?!?/p>
黃學(xué)文說完便倒在床上。
等到他鼾聲四起,裴大光又玩起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游戲。
“文松,你先看著,我找個地方靠一靠,明天要是談的不順利,干起來,那還得靠我!”
文松小腳一蹬,只能看著人造革皮包發(fā)呆。
蹲在窗臺上的小赤狐像是偵察兵一樣,將屋內(nèi)的畫面聲音,一幀不缺、一字不落的傳到張建國的腦袋里。
“文松老嫂子的精力就是好啊,眼睛瞪了兩個小時都不發(fā)酸……”
張建國想了想,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小作坊還是得下猛藥。
“小赤狐,我這邊吸引文松的注意力,爭取把他勾過來,你見機(jī)行事,有危險(xiǎn)就趕緊撤?!?/p>
“zizi~”
張建國說完便脫掉上衣,闊肩厚胸,隨手拿了根木頭,在月色之中表演起來。
皎潔道月光灑在他健美的軀體之上,男性荷爾蒙爆棚。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到屋內(nèi)文松的耳朵里。
“誰啊,大半夜武武萱萱?”
文松站起身子,推開后窗戶一看,五十米外一個精壯的男人正背對著他,舞舞生風(fēng)。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龐,但不難看出是一個英武男子。
“啊……這是上天給我的禮物嗎?”
文松舔了舔嘴唇,抱著皮包騎到窗臺上,遠(yuǎn)遠(yuǎn)朝外招手,低聲喊道:
“大哥,看這邊……”
而張建國輕蔑一笑,朝文松勾了勾手指,壓低聲音,用煙嗓音說道:
“你過來啊……哥這里有火辣辣的愛情、健碩的肌肉,還有情意綿綿小拳拳……”
饑渴難耐的文松像是被勾了魂,把皮包往屋內(nèi)一扔,雙手撐住窗臺,另外一條腿不由自主的往窗臺外跨。
就在他雙腳落地的一瞬間,一雙大手將其拉住。
“文松,你干什么玩意?”
文松腦瓜子叮鈴一聲,渾身布滿冷汗,看著怒氣沖沖的裴大光說道:
“啊?我剛剛看到有人光膀子跳舞,我尋思半夜天涼,給人添件衣裳,你看,就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