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急著想殺我!”
白無一也開始喊了,喊得嗓子疼,但倒打一耙必須這樣:
“真的是因為什么同謀,還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跟那些新工人的合作密謀了?我叫那個工頭幫我找新工人,他就帶著我們找了你!如果不是你跟新工人有聯(lián)系,我們怎么可能在一個區(qū)域遇見?你又怎么可能跟我結(jié)仇,跟個瘋狗一樣咬我?”
“那是……”“還有!那么多集中箱!那個狗曰地逃犯怎么偏偏往你這個方向跑!我來這的消息連外面的警察都不知道,那些逃犯更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們只能是沖著你來的!就是為了找你求援!你以為把這事往我身上推就能逃避懲罰了嗎!??!咳咳咳咳咳……”
媽耶。
白無一是真的喊得有點嗓子冒煙,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大聲嚷嚷的人,現(xiàn)在硬逼著自己吼那么大聲只覺得喉頭都開始滲血絲了,而趁著他不自主開始咳嗽的期間,那工人又開始帶節(jié)奏(并非帶節(jié)奏)了。
“我一個小小的工人能做什么?那些逃犯憑什么跟我合作?倒是你,你這家伙看起來一副弱雞樣子,怎么可能能一下拿刀把連警官大人都追得費力的犯人抓住了?警官大人,您不認為這很不正常嗎?”
“……的確,那個犯人有著異常的力量,只是一把小刀的話,是不可能抓住他的?!?/p>
“前提是……他是完好的?!?/p>
白無一強行捂住自己沙啞的嗓子,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警察:
“你,我記得你炮轟了那個箱子。”
“是。”
“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受傷很嚴重了,大概是背部被傷到了吧,所以連行動都很困難……在被刀抵著的時候,他行動很慢,這一點應(yīng)該大家都有看到。而至于我的能力,你們沒有資格進行評判,這涉及到太多秘密了,我只能告訴你我使用了一些好夢藥……如果你連這個都聽不懂,那么,我也沒必要向你解釋?!?/p>
“好夢藥又怎么了,那不就是一種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而已嗎?”
工人對此不屑一顧,而警察卻是開始靜靜注視他,前者對此毫不知情,只是依然強勢地嗆聲曰:
“至于為什么逃犯會知道你的位置,哼,這個的確不是我能猜到的,可能還有一些能給逃犯提供你位置的內(nèi)奸吧……”
“知道我來這里的第一人是貴族大人,這張金卡就是證明?!?/p>
白無一打斷他的話,以一種陰森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你的意思是……貴族大人是內(nèi)奸?”
“……你的卡是偷的!當(dāng)然不關(guān)貴族大人的事……”
“那么知道我來了的其他人也只有警察和醫(yī)院了,你是想說警察里面有內(nèi)奸,還是醫(yī)院那邊也有內(nèi)奸……好狗,你這意思是,除了你以外,其他人全是內(nèi)奸啊。”
白無一拿出那把刀,一點點緩慢地往前走了兩步,拿著刀一點點抵上了那工人的胸膛,對方一路后退,剛想要反抗卻看見馬魯克陰森森地盯著他,露出一個廢鐵制作的粗糙大拳頭,于是他只能又將求助的眼神看向那些警察……卻猝不及防地看見警察們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那簡陋面具上兩個小點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其中蘊含的情緒絕稱不上善意。
“你想讓內(nèi)奸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