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你是真的好奇,還是已經(jīng)有頭緒想找我驗證?這種對我有利的消息我憑什么給你?!?/p>
酒吧豬頭人:“該死!船長,你怎么敢在我面……”
酒吧老板本來想威脅一把船長逞一下自己的威風(fēng),但他一拿起勺子,船長便露出了一把燧發(fā)槍,看也不看地瞄準(zhǔn)了老板的頭顱。
“我現(xiàn)在還殺不了你?!?/p>
船長冷冽地說:
“但我能讓你生不如死,蠢豬,但折磨你這種白癡不會讓我有任何一點興趣……把頭埋回粉坑里,吃你的飼料去吧?!?/p>
“你這混蛋……”
別說。
當(dāng)人蠢到一定程度之后,威脅實際上是沒有用的,因為這種人甚至無法想象自己真正遭受折磨后的后果,而顯然酒吧老板就是這種人。
他發(fā)出一陣憤怒的咆哮,而后船長立刻一槍炸入他的腦髓,隨后一鐵鉤將其中內(nèi)臟鼓搗了出來……現(xiàn)場無論畫面還是氣味都的確變像個屠宰場了,白無一盡可能無視它,免得被那些血染上了衣服。
而輕描淡寫制造出這一切血腥畫面的船長則把老板殘破不堪的頭顱壓到一張桌子上,自己坐下來,把那東西當(dāng)什么軟墊一樣隨意翻動著。
“你想要交易?”
他說:
“但我恐怕這位老板甚至不了解你手中籌碼的價值啊?!?/p>
“這是可以教的,即便是再愚蠢的人,也很輕易能學(xué)會什么東西最值錢?!?/p>
關(guān)寒也很平淡地?zé)o視了老板的慘象,把船長當(dāng)做此地真正話事人一般開口:
“何況真正要過繼怕是還需要去拍賣場做一些手續(xù),即便您手下這位是只真正的大蠢豬,其他人的評價也會影響他的判斷?!?/p>
“哼……你們敢這樣做,可真是不把……”
船長正要說話,外面卻傳來了一陣騷動,一時之間,船長和關(guān)寒眼中都流過一絲寒芒,輕輕拿起了自己的武……
“……嗯?”
從酒吧門口走進來的人硬生生止住了他們的動作。
不是海民、不是貴族、也不是警察,僅有一人同時,卻如此不可忽視。
“我是不是不該這個時候來?”
女祭司。
那蒼白之人就這樣悠然溜進酒吧里來了,明明,關(guān)寒向著那些警察進行了嚴(yán)厲囑咐,讓他們絕不可再讓陌生人進入這一處瀕臨決戰(zhàn)的酒吧……但祂就是跟個沒事人一樣進來了。
祂進來時,白無一站得離門口稍近一些,于是能清晰看見祂那如羊毛般長發(fā)上跳躍的幾縷火星……其中還有些灰色的灰燼,不知為何,這讓白無一很是不安。
“……你怎么會……”
船長難得表現(xiàn)出一絲遲疑,以及……一點點往后逃竄的動作:
“怎么會來這里?不……不對,你在任何地方都……”
“本來要去的地方已經(jīng)沒必要去了,我就溜到這邊來了?!?/p>
女祭司樂呵呵回答了一句船長的話,然后坐到了一張酒桌前,朝那已經(jīng)變成一灘碎肉般的豬頭老板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