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同也感到非常糾結(jié),一邊是成名已久的繪畫大師,一邊是有著超高天賦的年輕小生。
這讓他難以選擇,到底應(yīng)該站在哪邊。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抵過輿論的壓力,夏書同一臉歉意的看向了江流。
“江流,抱歉......”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流給打斷了。
“夏會長,你的意思我已經(jīng)明白了?!?/p>
夏書同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江流并沒有感到奇怪。
畢竟他兩也只有幾面之緣,夏書同也用不著為了他去得罪宋憑志。
但是,這事終究在江流心中埋下了一個圪塔。
我理解你的做法,但不代表我不怪你。
“保安,快把他給我丟出去!”
見此,何星宇又拿著雞毛當令箭,趕緊指揮著在外巡邏的保安。
看上去很是囂張。
“你們要證據(jù)是吧?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
“切!得了吧你,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保安,丟出去!”
不管江流說的是真是假,何星宇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說,萬一又被他誤打誤撞說對了,那豈不是又給了他一個裝逼的機會?
話音剛落,幾個保安瞬間圍了上來,立馬就將江流包圍了起來。
就在保安們準備動手的下一秒,卻被宋憑志給攔下了。
“等等,就讓這小子說,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證據(jù)來!”
“很簡單,右邊這幅是真的,左邊那幅是假的。你們仔細看看,左上方那只鳥頭頂?shù)哪莻€紅點是不是不一樣?”
眾人仔細看了一下,兩個紅點的確不一樣。
右邊這幅這紅點看上去是不小心滴落上去的。
但左邊這幅卻是故意加上去的。
“就算不一樣又能怎樣?本來兩幅就是贗品!”
對于江流的解釋,宋憑志感到非常不屑。
“贗品?那你倒是說說,右邊這幅為什么是贗品?”
“哼!因為流絳大師善用彈雪法作畫,而我們博物館的那幅真品也是使用的彈雪法,但這兩幅使用的都是皺紙法,這不是贗品是什么?”
“誰告訴你流絳大師就只會用彈雪法作畫了?”
聽見宋憑志的解釋,江流頓時一個白眼。
又沒有規(guī)矩規(guī)定一個畫師只能用一種方法作畫!
這理由,還真是奇葩。
而宋憑志也被江流這話懟的無言以對。
見宋憑志默不作聲,江流又繼續(xù)說道:“既然你對流絳大師的畫這么了解,難道還不知道他使用的印章在左下角有一條裂痕嗎?你拿放大鏡看看,右邊這幅是不是有一個?”
“你......”
宋憑志氣的一甩袖子,卻又無法反駁,因為江流說的的確是真的。
于是他拿出放大鏡一看,果然有一條小裂痕。
宋憑志心中頓時一驚,難不成這一副真的是真品?
他又拿起放大鏡看了一遍,這幅畫無論是從技巧,還是作畫手法,都是流絳大師的風格。
而左邊這一副,雖然技巧、手法都大差不差,但是給人的感覺明顯作畫這人更加老道,人生閱歷也更加豐富。
但宋憑志還是不愿意相信魔都收藏館竟然收藏了一副贗品,立馬就打電話叫人將那幅畫趕緊送過來。
大家見宋憑志一直不吭聲,心里都犯起了嘀咕,難不成這小子還真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