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茵義憤填膺,開始控訴自己的“委屈”。
“苗柯雖然是我的生活助理,但關(guān)于她對(duì)你下毒的事情,我真的毫不知情。”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明明沒讓苗柯做這事情,苗柯和你更無冤無仇,可她為什么還要對(duì)你下毒?”
“這分明是有人唆使的苗柯!”
“有人想要借用苗柯的手,故意陷害我,讓你和我們大房撕起來?!?/p>
“能做這事情的人,除了二房,我真想不出來其他人了……”
“咬人的狗不叫,二房真是太惡毒了?!?/p>
……
夏安然從凌墨的懷里抬頭,看著說話條理特別情緒的季茵。
這推卸責(zé)任的能力,真是了不起。
而季茵說完這些之后,又憤然的指著夏安然。
“還有你,從開始就故意將苗柯和我牽扯上,就認(rèn)定是我下手的……你為什么要這樣栽贓我?是不是早就和二房勾結(jié)在了一起了?”
夏安然無語。
這個(gè)看似沖動(dòng)的大太太,倒打一耙的能力真是不簡單啊。
季茵顛倒是非之后,對(duì)著凌墨語重心長了起來。
“凌墨啊,大伯母給你一個(gè)忠告,有些女人長得是好看,可心思卻惡毒的很,你可千萬不要隨便的被欺騙了,做出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p>
不僅將身上的罪責(zé)都推卸干凈了,還狠狠的踩了夏安然一腳。
就是怕夏安然在凌墨面前吹枕邊風(fēng)!
如果不是處于敵對(duì)的狀態(tài),夏安然都忍不住想要點(diǎn)贊了。
而季茵說了那么多之后,又對(duì)著凌墨痛心疾首的嘆息一聲。
“之前在主樓時(shí),雖然我和你大伯都同意了,讓夏安然掌家,可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今這個(gè)女人明顯有問題,我覺得你還是重新再找個(gè)人掌家好了?!?/p>
然后,擠出了一抹笑容,擺出義不容辭的姿態(tài)。
“這種勞心勞力的事情,大伯母愿意幫你代勞的,一定會(huì)將凌宅所有事情都處理好?!?/p>
夏安然:“……”
季茵這不僅顛倒是非黑白,都開始得寸進(jìn)尺了。
夏安然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小火苗蹭了一下就上來了。
只是,凌墨卻拉住了夏安然的手,輕輕的揉了幾下。
夏安然疑惑的看向凌墨:忽然摸她手干什么?
而且,這是摸小手手的場合嗎?
凌墨見小野貓不解的抑郁小眼神,神色淡然,“百足之蟲而已,沒計(jì)較的價(jià)值。”
順勢(shì)摟著小野貓,就朝著外面走去。
夏安然更迷糊了,就這樣離開,放過季茵了?
可如今沒證據(jù),還能怎么樣?
夏安然只能黯然神傷的,跟著凌墨離開了。
季茵見著人在離開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苗柯事發(fā)之后,她就速度想好了對(duì)策。
嘖嘖,看樣子效果很不錯(cuò)啊!
凌墨明顯是聽進(jìn)去一些了。
如此一來,她就不要再忌憚凌墨偏向二房了。
只是……
季茵有些疑惑,凌墨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百足之蟲怎么就沒價(jià)值了呢?
……
夏安然跟著凌墨出了大房的別墅門,心情有些壓抑,“她明明就是幕后之人,可是我們卻無能為力……”
這話剛落下,就看到有幾輛警車開了過來。
夏安然面露狐疑了,“這什么情況?怎么有警察來這里了?”
凌墨輕描淡寫道:“來抓季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