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暖的手機(jī)上空蕩蕩的。靳寒眉頭緊皺,仔細(xì)的查看一番,確實找不到任何安暖給他發(fā)了信息的證據(jù)。他眸底閃過一抹迷茫之色:“怎么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彼妓髌蹋∶滥橗嬌下鲂┰S陰鷙:“既然你沒有發(fā),我為什么會收到這條信息?號碼偽造?還對我們兩個這么熟悉,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安暖面露譏諷之色,她開口道:“這個人,想做的事情可太多了。”她猜出來到底是誰偽造自己的號碼,發(fā)短信叫靳寒過來了。趙春蘭與沈薇薇自認(rèn)為她和靳寒在一起,平日里叫他先生,馮國慶同樣也是這樣以為的,因此趙春蘭才自導(dǎo)自演了這么一出劣質(zhì)戲碼,給靳寒發(fā)了這條信息,還故意說她心里還有霍云寒。若收到這條信息的人真的是先生,任何男人都會無法忍受自己身邊的女人,說愛別的男人,所以趙春蘭真正的目的,是讓自己得不到資金支持,從而無法推進(jìn)項目,而失去在安氏工作的資格。但趙春蘭與沈薇薇只怕怎么都想不到,先生和靳寒是兩個人。靳寒還是一片茫然,忍不住問道:“安暖,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她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已經(jīng)猜出來了對方的身份,剛才心底那一絲疑惑和恐慌全都消失不見,安暖對靳寒道:“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不過你聽我的話,等一下回去后,你向那些人表明這些錢你拿不出來?!甭犃诉@話,靳寒越發(fā)不解了:“難道你真的要看著安氏別清算資產(chǎn)拍賣?這不是你父親曾經(jīng)一手創(chuàng)立的嗎?”“是,我心里有數(shù)?!薄鞍才薄昂昧耍@件事就這么說定了,靳總,你如果真的想幫忙,就聽我的。”隨后,兩人回去了接待室。剛推門進(jìn)去,儲總與他帶來的助手和律師低聲說著話,馮國慶則根本插不上話的模樣,只能殷勤的給幾人分別倒了一杯咖啡。當(dāng)安暖的身影出現(xiàn)在接待室內(nèi),馮國慶臉色一沉,頓時把手里的盤子拿到一旁,輕哼了一聲很有長輩姿態(tài)道:“怎么回事?你們兩個說出去就出去了,白白浪費了儲總和大家的時間,現(xiàn)在就把我們欠的錢轉(zhuǎn)給儲總吧,只要這個項目能重啟,你就有進(jìn)公司的資格了?!甭牭竭@話,安暖給了靳寒一個眼色。兩人還算是有默契,見此,靳寒頓時輕哼一聲,而后道:“真是抱歉,這筆錢我還真拿不出來?!瘪T國慶臉上的得意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怎么可能,之前你明明說這些錢不算什么!”“呵,那是我口嗨,誰知道余額根本不夠啊,更何況……”說著,靳寒看了眼安暖,語氣有些輕佻道:“以我的身份,相貌,還有能力,何必一定要找安暖這樣結(jié)過一次婚還有孩子的女人呢,我如果想要,勾勾手就有前赴后繼的女人撲上來,這錢花出去也不值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