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突然有人起身,提了一個建議。牧慶陽皺眉,看向說話之人:“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杜亮等人身為杜家的人,眼睜睜看著海洋被殺,他們有一定的責(zé)任。這個叫陸遠的年輕人,實力不凡,恐怕只有京都的頂級高手,才有可能殺掉他。”那人憤憤不平,接著又說:“據(jù)調(diào)查得知,海洋跟陸遠結(jié)怨,也是因為杜亮的添油加醋,李家憑什么還想要置身事外?”一聽此言,在場很多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畢竟陸遠剛剛的手段,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們想象,只能用恐怖如斯來形容。就算花錢雇傭高手的話,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扇绻隙偶乙黄?,不僅能節(jié)省一大筆錢,還能告慰牧海洋在天之靈?!凹抑?,我也覺得,這件事就不應(yīng)該我們牧家一家承擔(dān),至少杜家也應(yīng)該出一份力?!薄皩?,杜家必須出一份力!”……一時間,在場的牧家嫡系,都開口附和?!凹热蝗绱耍顷P(guān)于出力的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牧慶陽低頭沉思,過了一會兒,才對牧賢說道:“他們能出錢出人最好,如果不行,也別強求,畢竟杜家想要滅掉我們,簡直易如反掌!”“好的,父親,我馬上去辦!”牧賢應(yīng)答道。隨即,牧家會議結(jié)束,牧賢直接離開云州,趕往省城杜家家。此時,陸遠并不知道,牧家已經(jīng)對他起了必殺之心。當(dāng)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當(dāng)回事!畢竟以他的實力,放眼整個九州,也沒幾人他會放在眼里!海軍將神可不僅僅只是一個稱號,更是代表無上的地位和實力。下午五點,陸遠準(zhǔn)時到幼兒園和天正集團接了小小和蘇憐衣,然后車子朝著家的方向開著。每一天,陸遠感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接送妻子和女兒的時候,因為這時,他才會有家的溫馨感覺。和往常一樣,一路上小小嘰里呱啦說個不停,都是關(guān)于白天幼兒園的趣事,逗得陸遠和蘇憐衣時不時發(fā)出笑聲。半小時后,云州之巔。剛進入別墅,陸遠神色就陰沉了下去。別墅有人!他剛才進門,就感覺到了一股隱藏的殺氣。像是他這種多次經(jīng)歷生死的強者,對于殺氣感知尤為敏銳。而且在云州這地方,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氣息如此之強的人,很顯然,對方是沖著自己而來的。“憐衣,你帶小小上車,等會兒帶你們吃大餐?!标戇h突然開口。蘇憐衣微微一愣,一臉不解地看向陸遠:“都回來了,怎么又想到外面吃飯?”“聽話,你們先上車!”陸遠語氣中帶著一絲毋庸置疑。蘇憐衣雖有些不解,但還是聽陸遠的話,把小小帶上了車??雌拮雍团畠憾茧x開,陸遠這才松了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一瞬間,他的身影劃過一道殘影,沖向了臥室的那道門。“砰!”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門瞬間就四分五裂開來。就在這時,一道漆黑的身影直接沖向了陸遠。對方恐怕很難想象,自己早已被陸遠發(fā)現(xiàn)了。在陸遠一拳將門粉碎之時,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手握一把散發(fā)寒光的匕首,狠狠地朝著陸遠的心臟部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