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事情,孫秀蓮這段時間也有在研究法律知識,知道了一些判處條款?!昂呛?,你居然還懂法?”此時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一名女子,聽到孫秀蓮居然背出法律條款,不由的冷笑一聲,嘲諷道:“那你知道,雇兇sharen,要判什么罪嗎?sharen未遂,又應該判什么罪呢?”這女人的話讓孫秀蓮渾身一顫,這兩項罪名,不正是她自己的嗎?她當然不會承認,連忙說道:“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副駕駛上的女子冷笑道:“故意sharen罪,視情況輕重判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依照蘇業(yè)成的傷勢來看,最低都是應該是無期徒刑!再加上一個sharen未遂,判處你死刑都不算過分?!薄澳阍诠蛡蝰R小準備撞死蘇業(yè)成的時候,怎么就不懂法了,你剛剛準備直接殺死蘇業(yè)成的時候,怎么就不懂法了?”“連自己的丈夫都敢下此毒手,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和我們談法律?”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子,一臉冷漠地質問道,她這番話說出口,讓孫秀蓮整個人都呆住了。本來她還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應該是天衣無縫,除了自己外應該不會再有人知道的,可如今卻有人能當著她的面把她的罪行全部說出來,這如何能讓她不恐慌呢。“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孫秀蓮結巴著說道。她還以為,對方把她帶到車上,是準備帶她去什么地方,可是上車這么久了,卻也不見車子開動,而像是在等什么人。不一會,一輛黑色的悍馬緩緩??吭诹藢汃R車旁邊,一道年輕的身影從悍馬車上下來。副駕駛上的女人見到那道身影,連忙下車,對著那道身影恭敬地說道:“遠哥,孫秀蓮在車內!”陸遠點頭,看著眼前的年輕女人,開口道:“這幾天,辛苦你了!”這女人正是袁冰,自從上次她找陸遠討要殺劍,意外被陸遠所救,還把殺劍也還給她之后,她就追隨于陸遠。所以她便是這幾天陸遠安排在醫(yī)院保護蘇業(yè)成安危的人,對于孫秀蓮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她一清二楚。陸遠上車后,孫秀蓮頓時滿臉都是震驚,驚呼道:“是你?陸遠!”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群將自己bangjia上車的人,居然是陸遠安排的?!瓣戇h,你真的好大的膽子,連我都敢bangjia,回頭我就把這件事告訴蘇憐衣,看她怎么對付你!”孫秀蓮只是驚訝了一瞬,便立馬恢復了她那張令人討厭的嘴臉,朝著陸遠便是一頓痛罵?!芭?!”袁冰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孫秀蓮的臉上,怒斥道:“你給我閉嘴!再敢侮辱他,我要你的命!”此時的袁冰,對孫秀蓮是真的動了殺心。這幾天來,孫秀蓮是怎么虐待蘇業(yè)成的,她都看的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擔心打草驚蛇,她早就動手了。更何況,如今她已經追隨了陸遠,在她眼中,陸遠就是她的主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孫秀蓮雖然不怕陸遠,但對袁冰卻是害怕的不行。特別是之前袁冰跟她說過的那些話,更是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壓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