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陸遠(yuǎn)愿意,他堂堂許家繼承人,被當(dāng)眾打臉,又怎么能容忍得了?如今,想要找回面子,只能讓這兩個年輕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挽回許家的顏面,挽回自己的顏面?!翱磥?,你是來者不善了,既然如此,那么今日,你便別想活著離開許家!”許杉忽然說道,神色極為平靜,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場的那些來客,都感覺到了葉蒼言語中的一抹殺意。堂堂許家繼承人,如果在許家被打臉,他還有資格被稱為許家繼承人嗎?此時的許杉,態(tài)度極為強勢,即便他身邊最強的四名保鏢,都已經(jīng)身受重傷,但他的眼中,依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許冠隱隱有些期待,許杉這是要拿出自己的殺手锏了嗎?就在所有人的期待中,許杉忽然從禮服內(nèi)側(cè),掏出一把閃著金屬光澤的shouqiang,黑洞洞的槍口,瞄準(zhǔn)了陸遠(yuǎn)。在九州國,qiangzhi管控還是非常嚴(yán)格,雖然許多頂尖豪貴,都隨身配槍,但像許杉這樣,毫無忌憚拿出來的,還是非常少。一時間,本就已經(jīng)非常安靜的宴會大廳,更是寂靜無聲,許多人就連呼吸都有所控制,不敢大口喘息。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陸遠(yuǎn),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幾分惶恐。但讓他們失望的是,陸遠(yuǎn)的臉上,別說是惶恐,就連擔(dān)憂都沒有,只是眼神中透露著幾分肅殺之意?!拔医o你五分鐘留遺言的時間,然后,送你上路!”許杉面色平靜地說道,就像是再說多么平常的一件事。仿佛在他眼里,陸遠(yuǎn)的性命,就跟豬狗一樣,如果他想要,輕而易舉就能拿走?!巴瑯拥脑?,我也送給你,五分鐘后,不管是誰求情,你都必死無疑?!标戇h(yuǎn)一臉平靜地說道。他毫不畏懼的跟許杉對視在一起,似乎許杉手里拿著的是一把水槍,并傷不了他。事實也是如此,以陸遠(yuǎn)如今的實力,任何qiangzhi對他而言,都是破銅爛鐵。眾人都是一臉愕然,短暫的死寂過后,議論聲接連響起。“這小子是瘋了嗎?明明是他被許杉用槍指著腦袋,竟然還敢如此囂張?!薄霸S杉年輕時候,曾經(jīng)當(dāng)過幾年的兵,還加入了特殊部隊,自身實力和槍法,都極強。”“這么近的距離,這個小子該不會認(rèn)為,許杉打不中他吧?”陸遠(yuǎn)卻一臉無懼的站在原地,李堯就在他身邊矗立,看向許杉的時候,眼神中竟然還帶著幾分憐憫。這詭異的一幕,讓許杉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慌亂,為何從這兩個年輕人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畏懼?這種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陸遠(yuǎn)始終站在原地未動絲毫,許杉也站在原地,始終用手中那把閃著金屬光澤的沙漠之鷹,指著陸遠(yuǎn)的腦袋。整個宴會大廳之內(nèi),仿佛都被一陣濃烈的陰霾所籠罩。“五分鐘到,既然你不珍惜留遺言的時間,那我便送你上路!”就在這時,一道充滿殺意的聲音,從許杉喉嚨深處響起。他放在扳機上的食指,就要扣動。一股若有若無的強大氣息,從陸遠(yuǎn)身上忽然彌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