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家的人只看見一道殘影,直接沖向李堯。“來得正好!”李堯眼神中無比凝重,低喝一聲,右腳猛然間踏地。“轟”的一聲巨響,大地震蕩,塵土飛揚。他的身形,同樣化作一道殘影,竟然直面迎戰(zhàn)?!班兀 币宦暱植赖木揄?,兩人碰撞在了一起。這一刻,如同天崩地裂,大地似乎都在顫抖。只見一道身影,在這恐怖的碰撞之下,猛然間暴退五六步。顯然是李堯!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兇王再次揮舞雙拳,朝著李堯后退的方向猛攻而去?!班剜剜兀 睅缀跛查g,兇王已經(jīng)沖到了李堯的面前,兩個充滿力量的鐵拳,不停地朝著李堯狠狠砸去。讓眾人震驚的是,李堯竟然沒有絲毫要避其鋒芒的打算,反而迎戰(zhàn)而上。雖然他的身體不停地后退,但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懼色和退意,反而戰(zhàn)意更濃?!班兀 庇质且挥浿厝?,李堯身軀再次暴退。只是,這一次,李堯竟然只后退了三步便止住。之前,他可是被壓著打,身軀不停后退,兇王的每一拳,都能讓他后退五六步。兇王瞳孔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跟李堯交戰(zhàn)的人是他,感受最深的也是他。他自然清楚,李堯的實力有多強,原本以為就要擊敗李堯了,可忽然間,李堯的力量和速度都強了許多。越戰(zhàn)越強!他心中出現(xiàn)了一個恐怖的想法。這種人,他從未見過,卻聽過。一些傳承的武學日志中,有過對這種人的描述。這種人,被稱之為天生的戰(zhàn)士,也有古籍中,稱之為狂戰(zhàn)士。這是真正的練武奇才,他們的身體極限究竟是什么,并沒有具體的界定?!靶∽?,你到底是什么人?”兇王一拳揮出,跟李堯?qū)Z之后,李堯竟然只后退了兩步便穩(wěn)住了身體,兇王眼神中第一次出現(xiàn)了凝重之色。李堯伸手擦去了嘴角的一絲血跡,一臉瘋狂,戲謔地說道:“你這是怕了?”“怕?”兇王冷笑一聲:“我兇王何時怕過?手下敗將而已,該怕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既然不怕,為何要問我是什么人?”李堯冷笑。“你是在擔心,我有什么強大的背景,你得罪不起吧?”“你盡管放心,我并無背景,如果非要問我的背景是什么,你就當成是辰哥吧!”李堯臉上戰(zhàn)意正濃,又怎會允許兇王心生退意?他跟兇王的交戰(zhàn),已經(jīng)達到了自己的最強狀態(tài),他有種感覺,自己就快要突破極限了,一旦突破,他的實力,將會發(fā)生質(zhì)變?!八贿^是個蕭家的棄子而已,又有什么背景?”兇王冷嘲一聲,臉上殺意更濃:“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今天,我必斬你!”“好大的口氣!”李堯冷笑:“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便拿出斬我的實力?!痹捯袈湎拢顖蚰_下一動,再次沖向兇王。兩人再次交手,強大的攻擊,簡直就是一道道恐怖的毀滅力。他們交戰(zhàn)的地方,一片狼藉。若是他們的攻擊落在許家之人的身上,恐怕會瞬間秒殺。即便是許戴宗身邊的黑白雙煞,此時也早就驚呆了,他們聯(lián)手,已經(jīng)是許家最強的戰(zhàn)斗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