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戴宗根本沒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粗S戴宗一臉期待的樣子,許夢蝶有些不忍心,于是微微點頭,思緒回到了一年前發(fā)生在海島上的事情,徐徐道來。直到許夢蝶說完那段夢幻一般的事情,許戴宗才恍然大悟,眼神中滿是震驚,半晌才回過神。“原來,他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的人,別說是許家,就算是京都四族聯(lián)手,恐怕也奈何不了?!薄斑@一次,是我眼拙,是我錯了!”“是我錯了??!”許戴宗仰天長嘆,話音落下,猛地一口血噴了出來,面色蒼白到了極點。“爺爺!爺爺!”許夢蝶頓時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大吼了起來:“醫(yī)生!醫(yī)生!快來看看爺爺,爺爺他快不行了!”很快,許家的專職醫(yī)生跑了過來,連忙對許戴宗進行急救。半個小時后,醫(yī)生一臉凝重地走出房間,看著聞訊趕來的許家嫡系說道:“非常抱歉,我已經(jīng)盡力了,許家主,走了!”醫(yī)生這句話,無疑是對許戴宗死亡的宣告。“爸!”許裳失聲痛呼,頓時淚流滿面。按道理來說,許戴宗死了,她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對,可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反而內(nèi)心十分痛苦。她對許戴宗的仇恨再深,那也是生養(yǎng)自己的父親。許戴宗的死,可以說,跟她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就在許家沉寂在一陣悲傷中的時候,陸遠和李堯已經(jīng)離開了許家。回酒店的路上,李堯疑惑地問道:“遠哥,那個古武聯(lián)盟的熊霸雖然很強,但也絕不會是你的對手,你怎么……”只說了這么一句,李堯沒敢再說下去?!澳闶窍胝f,我怎么會向他示弱?怎么不殺了他,對吧?”陸遠問道。李堯點了點頭。“在古武聯(lián)盟,熊霸只是實力害怕第三的存在,你可想過,前兩位,又是什么級別的強者?”“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如果真殺了熊霸,恐怕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很大的麻煩?!薄暗搅诵馨赃@種級別的強者,防不勝防,適當(dāng)?shù)氖救?,就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豈不是更好?”陸遠笑著說道。聞言,李堯笑著搖了搖頭:“遠哥,你變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陸遠一臉感慨,目光變得有些深邃,緩緩開口說道:“不是我變了,而是跟北海的時候相比,身邊多了一些牽絆,我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一些無辜的人?!避囎右宦房癖迹鹊骄频甑臅r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陸遠給蘇憐衣發(fā)了一條信息,說明自己已經(jīng)平安回到酒店。信息剛發(fā)出去,蘇憐衣便發(fā)來了視頻通話。在視頻中確認陸遠并沒有受傷后,蘇憐衣才放心?!袄瞎?,你沒事就好,謝謝你!”蘇憐衣一臉感激地說道。陸遠微微一笑:“你是我妻子,我為你做任何事都是應(yīng)該的?!眱扇碎e聊了幾句后,陸遠忽然一臉凝重地說道:“憐衣,許家之主,就在剛剛,忽然病逝了!”不管怎樣,許戴宗也是蘇憐衣的外公,這件事還是有必要讓她知道的。聞言,蘇憐衣頓時沉默,臉上還有幾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