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你……你好好訓(xùn)練?!苯Y(jié)巴小女生,好不容易才憋出這句話。細白的手掌不停的擺手,手掌上還有剛才摔倒的擦傷。白如歌一看神色微凌,裴利嘉見狀不好,邊看白如歌邊退,飛快的跑了,生怕白如歌突然動手打人。“你們先在這里看書,我一會兒就回來?!卑兹绺枇粝逻@句話也走了。留下幾個學(xué)生面面相覷?!澳阏f,白如歌會回來嗎?”“她說會回來的?!薄耙欢āf……說了,就一定……會回來?!毙〗Y(jié)巴一臉堅定的道。話說白如歌是跟上裴利嘉走了,她之前就說了,本來就是來找裴利嘉的。裴利嘉邊走邊罵,準(zhǔn)備去上個廁所,她惱怒的踢著路上的小石頭,不斷盤算著怎么才能報復(fù)白如歌,她不會放過裴利嘉的??伤龥]想到,白如歌竟然就這么跟著她來了,就堵在廁所門口,讓她想起不久前,她也這樣堵了白如歌一次。“你要做什么?”裴利嘉緊張的退后,她自己都沒察覺,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對白如歌產(chǎn)生了懼怕之意。“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們沒完,你以為我說笑的嗎?”白如歌淡淡道。裴利嘉再次退后幾步,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她心中驚怒交加,不知道白如歌想做什么?!澳恪愀覄游?,裴家不會放過你,我……我讓他們把你賣到窯子里去,讓你今后的生活身不如死的。”裴利嘉一邊退后,一邊惡狠狠的威脅。結(jié)果面前的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嘴角掛著冷笑,平靜的慢慢走向她。裴利嘉在這樣的平靜下,開始覺得有些驚恐,立即變了態(tài)度,“當(dāng)然還有一個選擇,你要是給我道個歉,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以后裴家也不找你麻煩了。”白如歌冷笑,這個女人的心思確實惡毒,她毫不懷疑這威脅她的話就是裴利嘉想對她做的,她利落出手,三兩下制服了裴利嘉,在裴利嘉驚聲尖叫中,打斷了她的右手腕。動作干凈利落得不可思議?!鞍。业氖?!我要殺了你,我要弄死你全家!”裴利撕心裂肺的喊著?!澳憧梢栽囋嚳?,不過要考慮清楚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后果。還有,不要指望去告訴教官是我做的,我現(xiàn)在還在幫同學(xué)們劃重點呢,可沒空來和你打架?!卑兹绺枥溲劭粗吹脻M頭大汗瘋狂哭喊的裴利嘉,明明是打斷了別人的手,卻像是折斷了一根樹枝一樣隨意,說完就離開了。她不會主動害人,可別人要害她,她也不介意以己之道還之彼身。裴利嘉不是想要打斷她的手,讓她沒辦法考核,不能再圣華待下去嗎?那她就在裴利嘉筆試考過,充滿希望的時候,打斷她的手腕,讓她槍都沒辦法握,讓她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自食惡果。之前被圍堵的事情,她沒有告訴宮辰希,她知道宮辰希在這凌峰山上做事不方便,她不想讓宮辰希處于危險之中,所以她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