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在點(diǎn)燃炸藥之前,還能順著這地道先行逃離,然后把這地方全部炸毀,也怪不得啊,宮辰希這么多年都沒能抓住這個組織的核心。白如歌仔細(xì)看,那少年手里竟然拿著一個打火機(jī),玩笑似的在那里一下一下的點(diǎn)著!白如歌一向的冷靜都被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多想,就沖了出去,吼道,“住手,你瘋了嗎?”那少年抬頭看了看白如歌,顯得有些驚訝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看著白如歌的容貌有些發(fā)呆!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人,一時之間以為是幻覺,但卻沒有放下手里的打火機(jī),反而是笑得越發(fā)陰柔,“是呀,仙女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瘋了呀!”這少年叫著仙女姐姐,模樣有些乖巧!白如歌覺得這個少年絕對有病,在滿是炸藥的地方,玩火,不是有病是什么。她慢慢的靠近,想乘其不備給這個少年一針,可沒想到,這個少年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比她想象中的要精明太多?!跋膳憬?,別動哦,你最好放下手里的東西,要不然,我可是要生氣了!”少年微微的噘著嘴,像是撒嬌一樣說道。白如歌握著細(xì)針的手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松開了護(hù)腕,護(hù)腕掉到地上!那少年仿佛來了興致,打量著白如歌問道,“哎呀,你肯定就是那個宮辰希的女人吧!想想也是,能控制宮辰希的女人,也只能是你這樣的仙女姐姐了,既然逃出來了,還不快逃走,來這里做什么?”白如歌不答反問,“那你呢?不是外面那些人的頭頭嗎?既然知道宮辰希上山來了,不坐鎮(zhèn)外面,躲在這里玩什么火藥?!薄昂呛呛牵膳憬?,真有意思!”這陰柔少年看起來和白如歌也差不多大,一口一個仙女姐姐的叫,仿佛只是鄰家嘴甜的孩子。白如歌面上平靜的繼續(xù)和這少年糾纏,心中卻越發(fā)焦急,宮辰希已經(jīng)上山了,徐維安現(xiàn)在肯定也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面前這少年又握著點(diǎn)火的引線,她應(yīng)該怎么辦?“你如果點(diǎn)火的話,你自己也會死的!”白如歌咬牙道?!拔抑姥?!反正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去死試試看!”這少年一本正經(jīng)的道。白如歌覺得,這人絕對是個瘋子,正常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突然,外面密集的槍聲響起,白如歌猛地一抬頭,像是要看穿這陰暗的地道,宮辰希上山了。如果此時這少年,真的點(diǎn)燃這炸藥,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白如歌也有些疑惑,為什么沒有人下來呢?這么密集的槍戰(zhàn),這山上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下來避難的,這不對勁??!那少年仿佛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哈哈的笑了起來,笑得樂不可支!“你聽,上面打起來了,打得好呀!打得好!”就這么一副笑臉詭異的對白如歌道,“你是不是疑惑為什么沒人從這地道逃走呀!因?yàn)槲野哑渌牡氐蓝铝税?!堵得死死的,一只蒼蠅都飛不過去。”“……”白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