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這些不愉快,讓白先生以為是我們墨家將您兒子劫走了,那就真的是大罪過了。”“關(guān)于令公子的事情,我會幫忙調(diào)查,以求還我墨家一個公道。”“如果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話,白先生和白小姐就請回吧?!薄澳銈円粊?,我太太都不愿意下樓了?!比绻麆偛拍劣虻脑捠亲尠浊鍟惺抡f事,沒事就滾,那么現(xiàn)在的這番話,就等于直接了當(dāng)?shù)馗嬖V白清書和白幽幽:滾!白幽幽的臉色開始泛白。試問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被人捧在手心里,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深呼了一口氣,白幽幽冷然地看了墨沉域一眼,“墨先生,我和我弟弟是帶著誠意來給墨太太送藥的?!薄澳@個態(tài)度是不是不太好?”墨沉域笑了,“我這個態(tài)度不太好?”“我覺得我已經(jīng)夠客氣的了?!蹦腥说脑捯魟偮?,周圍一群黑衣保鏢竄出來,直接將整個客廳封鎖了起來,只在門口的位置留了一條路?!皞ξ移拮拥娜爽F(xiàn)在出現(xiàn)在我的家里,我能正常和你們對話已經(jīng)是十分不易了,請二位不要奢求太多,誰都不是圣人?!薄皠e忘了白先生的腿,是怎么受傷的?!蹦劣虻脑挘尠子挠牡哪樕查g變了。她咬牙,“墨沉域,你別太囂張!”“是你們不要太囂張?!薄澳銈儼准易龅氖虑?,別以為我不清楚?!薄叭缃竦搅宋壹依飦碜魍鞲?,還要我笑臉相迎?”“你……”白幽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清書淡淡地打斷了?!澳壬腋改笍男」芙滩粐?yán),對我姐姐嬌縱過度,所以她性格有些欠缺,希望墨先生不要介意?!卑浊鍟@番話說的輕松,但是從他的眼中,墨沉域看出了白清書濃濃的憤怒和恨意。他挑唇笑了笑,“那就請二位自便吧?!闭f完,他轉(zhuǎn)身上樓。在他身后,白管家微笑著朝著白幽幽笑了笑,“白小姐,您自己推著您弟弟進(jìn)來的?!薄奥闊┠侔阉苹厝ァ!卑子挠模骸啊薄皻馑牢伊?!”從墨家出來,白幽幽推著白清書一邊想著車位走過去,一邊咬牙,“這墨沉域真是一點兒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你還指望他又什么紳士風(fēng)度?”坐在輪椅上,白清書淡淡地看了一眼四個車胎已經(jīng)被扎爆了的車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推我去公交站吧?!卑子挠模骸????你開玩笑呢吧?”現(xiàn)在時間是下午三點,正是太陽最足的時候。她盯著巨大的太陽,把白清書從墨宅門口推到停車場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現(xiàn)在白清書居然要她把他推到公交站去?真的把她當(dāng)保姆用了?“你看。”白清書指了指面前已經(jīng)被扎爆了的車胎,“這車子,你開的走么?”白幽幽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于是,她只能在心里惡狠狠地罵著墨沉域,罵著蘇小檸,頂著大太陽將白清書推到公交站去?!澳莻€叫做蘇若寒的小孩子,真的是你的兒子?”“當(dāng)然不是。”白清書冷笑一聲,“你我姐弟這么多年,你看到過我身邊有待得時間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