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盞忙上去查看,但見人還有一口氣,這才放了心。柳玉鳳道,“今日本來便是要將她亂棍打死!做出那等丑事,難道還有顏面活在世上嗎?”云輕妤毫不示弱,“你都有臉活著,憑什么她不能?”“你......”柳玉鳳一時氣結(jié),當著云將軍的面,干脆抹起了眼淚?!澳氵@個大逆不道的chusheng!”云將軍拍桌而起,怒指云輕妤,“有你這么和長輩說話的么?!”云輕妤轉(zhuǎn)向他,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怎么,堂堂大將軍,難道就這么看著自己的小情人被亂棍打死不出手相救么?”“你!你這個chusheng!”云將軍操起茶碗,狠狠朝著云輕妤砸了過去。“小姐小心!”金盞欲上前護主,云輕妤卻先一步側(cè)身躲了過去。那茶碗飛出去,反而險些砸在剛進門的柳彥翔身上。見此情形,柳彥翔乖乖低著頭進了門,路過云輕妤身側(cè),卻是狠狠瞪了她一眼,仿佛要當場sharen濺血方可泄憤。在場各人都在氣頭上,見到他來也沒好氣?!澳銇砀墒裁矗俊痹茖④妴?。柳彥翔當庭跪下來,頗為誠懇道,“發(fā)生這種事,損了表妹的聲譽,彥翔實在難脫干系,母親心中也過意不去,特意叫彥翔上門來和表妹以及姑姑姑父賠罪?!绷聒P擦兩下眼角,上去將他扶了起來,“起來吧,說到底你也是被人算計?!闭f著有意無意瞟向云輕妤。云輕妤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即便自己什么也沒做,也大致能猜到定是云姝霓炮制了她的辦法,以相同的手段將阿俏送去了柳彥翔床上,以此陷害她。不過現(xiàn)在看來,并非云姝霓一個人的意思,柳玉鳳定也是知情的。這母女二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柳彥翔復(fù)又轉(zhuǎn)身瞪著云輕妤。“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總算領(lǐng)略到了。云輕妤,你竟然連自己親妹妹的聲譽都算計,可真是心狠?!薄昂撸痹戚p妤嗤笑,毫不示弱,“聲譽?你和云姝霓不是早就睡過了么?她還有什么聲譽可言?”柳彥翔登時大驚,“你別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那晚你和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不成什么都沒做?”“你......”柳彥翔一時語塞,思及如今處境,忙轉(zhuǎn)身和云將軍解釋,“姑父,您別聽她胡言亂語,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他沒想到那件事云輕妤竟然知道,云姝霓也未曾告知過他。如今忽然被提及,一時措手不及。云將軍面色黑青,看看他又看向云輕妤,“整件事我已經(jīng)了解了,是你設(shè)計陷害霓兒,送了個丫頭過去假扮她毀她清譽,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心思歹毒行為乖張,我看這將軍府是容不下你了!”“這里早就容不下我了!”三張嘴同時不分去青紅皂白攻擊自己,云輕妤也早就怒了,“我如今住的是爺爺蓋的別苑,與你們有何關(guān)系?”提到老將軍,云將軍和柳玉鳳幾乎同時都有些泄氣。難就難在云輕妤有著兩個強大靠山,叫他們做什么都有所顧慮。柳玉鳳干脆轉(zhuǎn)了話鋒,指示那兩個家丁,“繼續(xù)打,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