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消息所得,這個項鏈東方一直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曾經(jīng)在一家餐廳,那服務生無意間把湯水撒在他的項鏈上,結果他大發(fā)脾氣,直接把那餐廳給燒了。
可見,他的重視程度。
”
東方一直都是暴戾型的。
別看他總是冷的沒有溫度,其實這個內(nèi)心是火的。
一旦發(fā)起火來,那是相當?shù)目植馈?/p>
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唐青青聽來卻沒有任何觸動。
只是很平靜。
“所以,你們想讓我故技重施,在來一次背板?”唐青青反問過去,口氣有些不善。
“我們希望你能夠協(xié)助我們。
得到,和東方交易的那位富商的資料。
”
楚然勛沒有正面回答唐青青的話,而是直接的說出他的目的。
唐青青聽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很生氣。
也生楚然勛的氣。
當然,她也知道,楚然勛已經(jīng)申明,這是內(nèi)部決定,并非他本意。
只是,她還是覺得生氣。
她站起來,反問過去:“你們覺得,我是有多偉大?”
“然勛哥,真的很抱歉,我做不到,我也不可能在去那樣做了。
也許東方在你們眼中,是犯人,是危險人物。
”
“但是,他畢竟曾經(jīng)是我的教官。
”還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一個人。
“我不是一個偉大的人。
我不知道什么國家,我只知道,做人要做到問心無愧。
對東方,我有愧。
”
“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協(xié)助你們!”
唐青青直接了單的拒絕。
楚然勛卻沉默,沒有任何勸解的話語。
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尷尬。
唐青青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抱歉,我女兒還在等我,我先離開了。
”
她說完,便站了起來。
楚然勛只是“嗯。
”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挽留。
唐青青也沒停頓,拿著包包就離開。
楚然勛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慢慢的品嘗著已經(jīng)冷卻的咖啡。
毫無味道。
而,他一個人這樣坐著,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名身穿筆挺軍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摘下帽子,小心而莊重的把帽子放在桌上,然后坐到了唐青青剛才的位子上。
“都聽到了?”楚然勛淡淡的問道。
“嗯。
”那人點頭。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的跟一張撲克臉一樣。
楚然勛抬起頭來,突然就搖頭苦笑了下。
“我說過,以她的性格,她是不會答應的。
”他淡淡的說道。
對面那個人只是“嗯”了一聲,沒了話語。
典型的一個悶葫蘆。
“云邸,你說,如果有一天。
寧不悔和一個人有關系,而上頭要你當說客,讓寧不悔去當臥底,你會嗎?”楚然勛拿著咖啡杯子,一邊端詳著,一邊問著。
而對面的人,對于他的問題,并沒有任何態(tài)度上的改變。
棱角分明的俊美臉上,始終如一的冷淡。
“這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他直接給出答案。
楚然勛卻苦笑了下。
“我曾經(jīng)也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如今呢,我今天不照樣和青青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