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淵身子發(fā)麻,渾身僵硬,頭暈的厲害,被扶到床上躺好后,只覺得氣血翻涌,難受至極。
楚云瑤清脆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想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墨凌淵心跳如雷。
很快,臥室安靜下來,只剩下輕微的腳步聲。
一雙柔軟的小手撫過他臉頰,摸到他的胸口,一顆顆的解著他衣服上的紐扣。
墨凌淵睜開眼,臥室里窗簾半掩,月光灑在陽臺上,影影重重。
“少帥,少夫人讓我好好伺候您?!痹邀惸阱氤叩慕^俊面容,既歡喜又不甘。
歡喜的是,沒想到墨凌淵竟然比總統(tǒng)描述的還要俊朗。
不甘的是,自己沒有早一點被送進少帥府,否則,也不可能有南煙這個女人的存在了。
楚云瑤身為少帥夫人,壓根就入不了墨凌淵的眼,空有少夫人的頭銜,為了討少帥歡心,竟然主動給丈夫納妾,活的太卑微了。
就如這一次,生怕少帥反感她,竟然主動讓自己留下來伺候墨凌淵。
曾佳麗脫掉墨凌淵的外套,見他只是靜靜的凝著她沒反對,膽子更大了,掌心撫過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呼吸急促的解開自己旗袍斜襟處的盤扣。
胸口處春光乍泄,若隱若現(xiàn),越發(fā)撩人。
墨凌淵耳朵里嗡嗡作響,聽不清面前的女人說了什么,只隱約感覺到是個溫柔的女聲。
眼前模糊一片,分辨不出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
好似楚云瑤,又似乎并不是。
他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云瑤......”
曾佳麗眸色微寒,嬌滴滴的湊過去,“少帥,人家是佳麗,少夫人已經(jīng)走了?!?/p>
她身上淡淡的脂粉味道夾著茉莉花的頭油味道鉆進墨凌淵敏銳的鼻腔里。
還未等她親到墨凌淵,脖子就被一雙帶著薄繭的大手掐住了。
墨凌淵的身體本就忍到了極限,正狂躁不安,血脈僨張。
“你是誰?”墨凌淵嗓音低啞,聲音仿佛從喉骨里溢出來。
他雖然看不清人,也聽不清聲音,但記得清清楚楚,這種濃烈的香味,根本就不會從楚云瑤身上傳來。
馬車里,她身上明明是好聞的清苦的藥草味,帶著凝神安息的功效,嗅著她脖子里的味道,他整個人都平緩了許多。
這個女人,是從哪里跑出來的。
門口的警衛(wèi)員,都是死的嗎?
竟然隨隨便便就放一個不相干的女人進他的臥房。
他手指上的力道越縮越緊,曾佳麗只覺得脖子都快要斷掉了,根本就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她雙手胡亂抓著,指尖劃破他的胸口。
墨凌淵怒不可遏,一把將人甩開,摔在了地上,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曾佳麗沒想到看著俊逸非凡的男人暴戾起來會這么可怕,趴在地上嚇的瑟瑟發(fā)抖,正想從地上爬起來。
墨凌淵以為她又要撲上來,抬腳踹過去,疼的曾佳麗大叫起來:“不要,少帥,啊,好疼......”
她想要呼救,但想到門口站著的警衛(wèi)員和還未走遠的楚云瑤,又怕被嘲諷笑話,只好硬生生的忍住了。
看墨凌淵的模樣,似乎是被人下了藥,今晚是她最好的機會,她一定要把握住,留在少帥府,成為名正言順的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