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兆光看著封少瑾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進(jìn)了賽馬場,還以為美人兒不會騎馬,特意拉了一條小馬仔走過去
封少瑾牽著兩匹馬站在墨凌薇的面前,“這兩匹馬,黑色的這匹性子比較烈,白色的這匹性子溫順”
他走到墨凌薇身側(cè),“我扶你上去吧”
正當(dāng)封少瑾準(zhǔn)備扶著墨凌薇坐上白色的那匹馬時,卻見墨凌薇興奮的摸了摸黑色的高頭大馬
封少瑾正想說這匹馬不好控制,就見墨凌薇踩著腳蹬,抓住馬兒的韁繩和鬃毛,用力一躍,翻身上了馬背
動作干脆利落,瀟灑飄逸
封少瑾:“”
封少瑾訝異:“你會騎馬?”
“嗯”墨凌薇順口道:“很早就學(xué)會了,有人教我的”
封少瑾:“”
難道是他自己教她的?
顧維并未告訴他這些
孟兆光也愣住了,等他走近的時候,墨凌薇已經(jīng)撫了撫黑馬的頸脖和后背,抖了韁繩,奔跑起來了
孟兆光訝異:“封少爺,沒想到墨小姐這么會騎馬,我一直以為,我們?nèi)A夏國的女孩子,除了關(guān)在家里做針線活爭風(fēng)吃醋之外,壓根就不會做這些西洋女子擅長的運動呢
墨小姐還長得如此溫婉動人,跟封少爺你可真是般配啊”
孟兆光最后一句隨口恭維的奉承話撫順了封少瑾的心,男人笑了起來,甚是愉悅,淡聲問:“宮先生怎么也在這里?”
孟兆光不清楚封少瑾跟宮肅的關(guān)系,解釋道:“我曾經(jīng)跟宮家的大公子宮曜交好,后來舉家遷到了西洋國做生意
聽聞宮大公子去世,宮家敗落的消息,心里甚是不安,遂到處打聽,得知宮二公子還活著,這些年一直都有來往
我見他心情一日勝一日的開朗了,便擅自做主將人接到家里住些時日
正好一年一度的賽馬會舉辦了,便帶著他過來了”
原來如此
封少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宮肅早已經(jīng)不在原地了,微微蹙了蹙眉
賽馬會很熱鬧,封少瑾怕宮肅再次跟墨凌薇搭腔,推掉了親自上場比賽的機(jī)會,幾乎是全程跟在墨凌薇身邊,低聲在她耳邊講訴賽馬需要注重的各種規(guī)則
墨凌薇聽的津津有味,大開眼界
賽馬會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雨
封少瑾借口路不好走,帶著墨凌薇提前離開了賽馬會
車子行駛到一半的路程,雨卻越下越大,如瓢潑一般了
汽車的車胎突然陷入到路邊的深坑里,熄火無法啟動了
雨水沖刷著車窗,封少瑾試了好幾次都徒勞無功,他側(cè)頭看向墨凌薇:“你好好坐著,我下去看看什么壞了”
墨凌薇突然拉住他,“外面雨太大,小一點了再出去”
正要推開車門的封少瑾重新關(guān)上車門,“好”
狹小的車廂靜悄悄的,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
封少瑾看向正走神的墨凌薇,身子湊過去,問:“在想什么?”
“在想宮先生說的話”墨凌薇突然側(cè)過頭:“我想”
離得太近,她的唇從封少瑾的臉頰上輕輕擦過,封少瑾身子僵了僵
墨凌薇聽到了男人陡然加重的呼吸聲和吞咽口水的聲音
這種場景,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