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打開,護衛(wèi)看著正打的昏天暗地的兩人,大喝一聲:“什么人?”
這一聲猶如驚雷一般,迅速將正斗的你死我活的人給分開了,兩人同時吹出一聲口哨,不遠(yuǎn)處的馬兒朝著自己的主人飛奔而來
楚初言翻身上馬,迅速策馬揚鞭離開
而那黑衣人,卻坐在馬背上,冷眼盯著追過來的護衛(wèi),將手里的牛皮信封對準(zhǔn)護衛(wèi)飛過去之后,才擰著韁繩,一夾馬肚,迅速離開了
護衛(wèi)嚇了一跳,蹲在地上,雙手抱頭避開飛過來的東西
那東西便直直的刺入了身后的樹上
護衛(wèi)還以為是什么尖利的暗器,結(jié)果走過去一看,竟然只是一個軟趴趴的牛皮紙信封
只見信封封皮上寫的【城主大人親啟】的字樣
護衛(wèi)不敢耽擱,見剛才打斗的兩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只能從樹上取下那封信,回去復(fù)命了
走到門檻處,見地上也躺著一個牛皮紙信封,也寫著【城主大人親啟】的字樣,便將兩封牛皮紙信封全部拿去交給了新上任的城主
雪越下越大,沒多久,就將地上的馬蹄印給覆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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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楓和云三等在不遠(yuǎn)處,看著墨成悅過來,打馬迎上去,詫異的問:“少爺,怎么去了這么久?”
洛子楓見他身上的披風(fēng)有破損,眉心一蹙,問:“少爺,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受傷沒有?”
墨成悅?cè)∠抡趽踝×税脒吥樋椎拿嬲?,笑著開口:“出了點意外,遇到一個人,跟他打了一場,沒受傷”
洛子楓和云三的視線從墨成悅的被劍氣割破的披風(fēng)上掃過,詫異:“那人多大年歲?
差點傷到少爺你,必定是年過四十了吧?”
“沒有”墨成悅放慢了馬速,搖頭:“跟我差不多的年歲”
他甚是欣慰的輕笑了一聲:“身手也不錯,我們兩差不多算是不分上下了”
云三訝異:“倒是沒料到這小小的月城竟然也是藏龍臥虎,還有身手好到能跟少爺你打成平手的少年人,不知是哪家的孩子?”
墨成悅側(cè)頭看了云三一眼:“便是楚家的小公子,姨姨你整日擔(dān)心被思瑜欺負(fù)了的少年人”
云三:“”
云三大吃一驚:“那孩子的身手竟如此好?看著性子溫潤,進退有度,總是讓著大小姐
跟大小姐在一起,一看就是容易縱容大小姐性子的穩(wěn)妥小公子,倒是沒料到還有這樣的本事”
洛子楓捻著胡須哈哈大笑,“能跟少爺你打成平手,證明也能打得過大小姐了,往后定是不會被大小姐給欺負(fù)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大小姐這樣的人,沒有夫人在身邊管束著,便跟那脫韁的野馬沒什么兩樣
往后若是找個跟那楚家小公子一樣的夫君,也挺好的,至少能制得住她!”
墨成悅:“”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楚家的長輩
墨成悅有些無語,不知道是妹妹在這兩人的心目中確實如此,還是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太好了,讓他總覺得自己妹妹還不至于他們兩以為的那么調(diào)皮
楚初言急匆匆的回了楚府,撞開了臥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