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和楚初言被管家安排住在隔壁,分了兩間客房,可楚初言卻賴在墨思瑜的房間不肯離開
“總覺得這祭司府內(nèi)有些古怪,具體是什么我也說不清,剛才來的時候,你有沒有聽到人的哭泣聲?”楚初言問
墨思瑜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就那么確定一定是人的哭聲,萬一是蟲子的叫聲呢,這祭司府養(yǎng)的蟲子是能夠模仿人的哭聲的”
楚初言搖頭:“直覺吧,我的直覺向來很準(zhǔn),不會錯的”
墨思瑜的臉色也跟著一點一點的凝重起來:“聽到了,說不出來究竟是什么聲音,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大祭司不會放我走了,有初言你陪著我,我也沒什么好害怕的,只是可千萬不能讓大祭司知曉我還有親人在月城
“你放心,我定會守口如瓶的”楚初言擔(dān)憂的開口:“怕是楚家已經(jīng)知曉我們被大祭司帶走了,父親和娘親還不知道會著急成什么樣”
城主在祭司府的護衛(wèi)下帶走墨思瑜和楚初言的第一時間,就暗中派人通知了楚府,楚家主派人去了一趟祭司府,得知楚初言可以回來,但墨思瑜卻卷入了烈家護衛(wèi)的被殺案中時,一籌莫展
楚初言身中火毒,就算回了楚家,若是墨思瑜不能一同回來,跟等死沒什么區(qū)別了
后來聽聞楚初言要陪著墨思瑜留在祭司府,楚夫人雖然依然憂心,卻也無可奈何:“跟在墨兒身邊,言兒的命也算是有保障了,罷了,就讓他留在祭司府吧,跟墨兒也有個伴”
楚初盛納悶:“我雖知曉余墨是個會功夫的,但要說她一招殺了烈家好多個護衛(wèi)和家丁,怕是不可能吧,這凌云門的殺手也不過如此吧”
楚家主嘆了口氣,凝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楚夫人跟他對視一眼,動了動唇,好多話堵在喉嚨里,沒法說出來
楚初盛又道:“一定是弄錯了,等到大祭司查清楚真相,初言跟余墨便會回來了,爹娘不必憂心”
楚家主對著楚初盛擺擺手:“你忙你的去吧,我們楚家也并非無權(quán)無勢的家族,相信大祭司不會對初言和墨兒如何的
若兩人真的在祭司府出了什么事,哼!”
楚家主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我們楚家大不了跟祭司府魚死網(wǎng)破,也要替我兒討回個公道”
楚初盛:“,爹,你息怒,還沒到那個程度呢”
楚夫人嘆氣:“盛兒,你先回房吧,天色不早了”
楚初盛便只能站起身,對著兩人拱拱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門再次被闔上,屋里只剩下兩個人,楚夫人看著楚家主:“你怎么看?”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那烈家的護衛(wèi)確實是被墨兒所殺,否則,憑著大祭司的為人,不可能輕易就扣下了墨兒,畢竟初言也在
第二種,便是大祭司看中了墨兒的醫(yī)術(shù),特意扣下了墨兒,只是憑著初言的性子,不可能無動于衷,甘愿留下陪著墨兒,里頭一定還有一些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發(fā)生,比如這余墨的身份,可能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我們的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