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誰說我可以跟孩子爭寵來著?”顧司州故作感嘆,“看吧,果然只是隨口說說的……”
聞言,余詩青瞇了瞇眼眸,伸手扳過他的臉,踮起腳尖主動回吻。
顧司州眸底漾開笑意,攬過她腰肢的手逐漸收緊,抱著人旋轉(zhuǎn)來到床邊……
安園,顧弈云依靠在前院的涼亭內(nèi)。
視線落在余詩青的臥室方向。
落地窗窗簾隨風揚起,幽黃的燈光下,現(xiàn)出二人交疊的身影……
‘啪嗒~’
顧弈云將手中的茶盞硬生生捏碎,轉(zhuǎn)身離開。
……
第二日,余詩青醒來時,只覺得渾身酸痛。
轉(zhuǎn)眸看向身側(cè),“醒了。”見顧司州正側(cè)眸看著自己。
余詩青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整個人好似被車碾壓而過。
一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臉瞬間漲紅入血。
“你是昨晚算計好了的?”她輕聲質(zhì)問他。
借著她跟顧弈云的話挑起了開端。
顧司州摟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淺笑不語。
余光瞥過她身上落下的曖昧痕跡,眸底閃過一抹得意。
在她身上落下屬于他的痕跡,這是最好的證明。
“與其說是算計,我到愿意說是情到深處……”
顧司州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余詩青本就紅如血的面色,此刻愈加漲紅,“不知羞!”輕聲低斥道。
顧司州淺笑,黑沉的眸子落向落地窗外。
昨夜,他抱著她進了臥室,便注意到了顧弈云正站在她臥室下的亭子里。
那么做,無非是想徹底讓顧弈云死心,不必再纏著余詩青。
余詩青往他懷里縮了縮,一陣風吹進來。
縷縷清香飄入臥室里。
余詩青嗅了嗅,“什么味道,好香,還挺好聞的?!?/p>
“臘梅?!鳖櫵局莼卮?。
“梅花?。 边€以為是什么新鮮的花,一聽是臘梅,便沒了興致。
腦海中卻突然浮現(xiàn)出在淺水別墅時,數(shù)次聞到的奇異淡香。
說不上來的味道。
“怎么了?”覺察到她擰著眉,顧司州伸手將其撫了撫。
“在淺水別墅時,我之前老是聞到起一股奇怪的香味。那種感覺說不上來?!?/p>
余詩青嘟囔了一句。
“好像跟這個臘梅的味道差不多……”
“但又不一樣,好像又有檀香的味道……”
聞言,顧司州眸色一凜。
“什么時候的事情?”
“有一段時間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有時候覺得床邊都會有……”余詩青小聲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p>
“我有時候能聞到,有時候聞不到,可李阿姨能聞到我身上有時也帶著那種淡香?!?/p>
“臘梅是能制香的嗎?”她隨后詢問顧司州。
顧司州有些遲疑,“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方才說有檀香的話。應該不是臘梅?!?/p>
“那什么能跟檀香的味道混合,又不覺得刺鼻的?”
“不清楚,可以找人打聽下?!鳖櫵局莼卮?,“我認識一個制香的人,回頭我安排你們見一見。你聞聞他手里制作出來的香?!?/p>
“好?!庇嘣娗帱c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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