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哭得撕心裂肺,他又緊緊得抓住白錦兮的手,白錦兮捏了捏他的鼻子。
“你是小哭包嗎,眼淚總是流不完。娘親就在這里,你要找娘親敲門進(jìn)來就行,你這樣冷著娘親會很心疼得你知道嗎?”
白錦兮帶著李星去了廚房,叮囑他以后一定要注意衛(wèi)生,要喝熱水,經(jīng)常洗手……
母子倆剛洗漱完畢,院子大門便傳來了很多嘈雜的聲音,尤其是響聲最大的那位甚是耳熟。
白錦兮聽著便知道來者不善,她讓李星先在屋內(nèi),但是此刻他卻覺得不安,倔強(qiáng)著要跟白錦兮在一起。
白錦兮沒法兒了,只能騙李星這是要來找他做伴讀的那戶人家,她必須得出去跟他們說清楚,免得他們還打星兒的主意。
李星畢竟還小,又一直擔(dān)憂被抓去別人家,極不情愿得松開了白錦兮。
張大嬸使勁拍打白錦兮家的大門,嘴里一直在叨叨的:“李王氏,你給我出來,你把我打成這樣,我現(xiàn)在渾身都不舒服,王二丫……”
白錦兮突然就打開了門,張大嬸沒防備踉蹌了一下,她瞪著白錦兮,然后回到自己當(dāng)家的面前。
白錦兮這才看到這么多人,“你這是不會是把你所有親戚都請過來了吧,就為了我對付我這么一個弱女子?”
張大嬸正要回嘴,她旁邊那個皮膚黝黑,身強(qiáng)力壯的漢子便開了口:“李家的,你昨天在河邊打傷我家婆娘這件事,我得給你說道說道。
”
“傷?李大叔,大夫怎么說的?”白錦兮無辜得問道。
“這,沒請大夫”農(nóng)村人一點(diǎn)兒跌打損傷經(jīng)常的事兒,哪用得著請大夫。
“那身上的傷呢?多嚴(yán)重,怎么我這眼睛看不到?”看得到才不正常,白錦兮自己是軍醫(yī),下手時本來就帶著分寸,昨天也只是輕微懲罰了一下。
咳咳,的確臀部應(yīng)該些許痛,但那不是張大嬸噸位……
“反正我是傷到了,你要是不愿意賠我們銀兩,那我當(dāng)家的便替李子堯好好地管教你”
白錦兮被氣笑了,正想說話。
耳邊卻傳來了一聲低沉渾厚的聲音“。
”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管教,什么時候也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人來管了?!?/p>
眾人詫異,紛紛朝后看過去。只見那說話者肩上扛著一頭已經(jīng)斷氣的野豬,另一只手提著其他的獵物,鼓鼓囊囊的包袱隨意系在胸前。
他放下死的透透的野豬時,地面直接卷起一堆塵灰。白錦兮這才看清他的相貌。
此人的皮膚略偏黑。但是,他的身材修長不像普通獵戶那樣粗狂,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得顯得更加俊美,此時他深諳的眼睛里直接流露著強(qiáng)勢和霸氣。
“子,子堯,你怎么怎么早回來了”李大叔有些心虛和尷尬,畢竟這事怎么說出去也不光彩。
白錦兮還沉浸在此人的相貌中,聽旁邊的人說起,才知道這是原身的丈夫。她覺得原身終于做出了人干的事
兒。
原本在白錦兮的記憶中李子堯給王二丫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白錦兮只知道應(yīng)該是長得不錯,但是也沒去想李子堯的具體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