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潤牽著葉玄的手,盡管她眼神之中也盛滿了擔(dān)憂,但卻沒有說任何施加壓力的話。對著自己妻子微微笑了笑,葉玄堅定說道:“無論今天是輸是贏,我都承認(rèn),我都敢認(rèn)了,難道譚老爺子還賭不起一點二億嗎?”聽見這話之后,譚鴻疇隨即招了招手,讓人拿來的東西,來的人都是他們這拍賣場所的專業(yè)人員。他們在聽說了這件砸場子的事情之后,也有些許惱怒,他們這么大的一個拍賣會場,竟然有人說他們賣的是殘次品。如果這東西價格不高也就罷了,可是還拍賣出了一點二個億。這不僅是在打譚老爺子的臉,也是在打他們這個拍賣會的臉。此時胃在后臺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濱海有頭有臉的人,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狂妄至極的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很快那邊專業(yè)人員就開始動手了,他們十分的小心翼翼,而周圍人也屏息凝神。要將表面這層釉質(zhì)出去的話,還不能破壞了里面,所以這是一個精細(xì)活兒,必須得小心一些才行。那些人足足除了有兩個小時,才把這花瓶表面的釉質(zhì)給去除。就在這花瓶表面那一層釉質(zhì)被除了之后,都不用葉玄多說,這些懂門道的人自然看出來了。譚鴻疇也變了臉色,眉頭緊皺,快步走上前去將那花瓶拿了起來。他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深吸了一口氣,“這是怎么回事兒?這東西原本應(yīng)該有兩個耳朵才對!”再去除了表面那一層花色,底下的東西就看得十分清楚了,只見這花瓶兩端清晰可見的,原本是有兩個耳朵的痕跡。如今在耳朵沒有了之后,表面又重新上了一層釉質(zhì),遮掩住了這情形。所以說葉玄真的沒騙人,按理來說這花瓶確實是個殘次品。眾人都心緒復(fù)雜,誰也沒有說話,他們一時間更加不知該說些什么。湯玉龍則是像剛才的譚鴻疇一樣,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這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這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可在剛才他卻沒有支持葉玄,反倒是站在了他的對立方。他只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紅了起來,甚至不敢跟葉玄對視,也不敢看他。譚鴻疇臉色仍舊鐵青著,甚至相比起剛才,更加黑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自己的孫子,“給他簽一張一點二億的支票?!弊T鴻疇話音不過剛剛落下而已,葉玄就止住了譚俊豪的手?!安槐亓?,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如果我真拿了這一點二個億,那豈不是成了敲詐了嗎?”譚鴻疇開口道:“我譚家人能輸?shù)闷?!”盡管葉玄此刻是在幫他們說好話,可譚鴻疇卻不領(lǐng)這個情,這老頭子倔得很,說不定還以為葉玄是在借機(jī)嘲諷他。他在說完了之后,譚俊豪便去簽支票了,見此情形,葉玄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