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嶼澤面無表情的盯了她一會兒,忽然呵的一聲冷笑:“很好,不愧是衍錚看上過的女人,有魄力?!背懸а馈?瓷暇涂瓷?,什么叫看上過?這個喬嶼澤實在是太可恨了,非要把她的心扎的千瘡百孔才肯罷休?!八纳?,你也不愧是黎以念甩掉的男人?!背懛创较嘧I,“你的不要臉和不擇手段,真是讓我嘆為觀止?!眮戆?,互相傷害啊!男人薄唇緊抿,狹長的眼簾流露出幾分隱痛?!昂芎谩!彼麥厝岬耐鲁鲞@兩個字,站起來,“我們走著瞧。”說完,他冷冷的盯了楚微瀾半晌,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喬嶼澤走后,楚微瀾卻脫力一般坐在椅子上。蒼白的臉上久久不曾恢復(fù)血色。喬嶼澤連時間地點(diǎn)都說的那么清楚,就說明......是真的。季衍錚真的開始跟別的女人約會了。她不是沒有想過這么一天,但是她沒想到會這么快,更沒想到她會這么的痛。這些天,她鴕鳥一般,盡可能的不去關(guān)注他的消息,可是不料喬嶼澤猝不及防的把這個消息砸過來,砸的她眼冒金星幾欲流淚。好一會兒,她才積蓄起力氣,走出會議室,若無其事的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傍晚,她和林染回銘公館。林染負(fù)責(zé)開車,楚微瀾坐在副駕上,只覺得太陽穴針扎似的疼,可是她卻不敢閉上眼睛,生怕她一閉眼就會不小心睡過去。這幾天,或許是因為她沉浸在工作里的原因,第二人格沒有出來過,但是她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冬日,天黑的很快,車子開到半路,夜幕就徹底降臨,路燈一盞接一盞的亮起,沒多久天空還飄起了小雨。楚微瀾看著窗外的雨絲怔怔的發(fā)呆,林染忽然驚呼一聲:“微瀾姐,我好像走錯路了!”“沒事。”楚微瀾打起精神應(yīng)了一句,“那就繞道吧,反正也不急?!薄昂??!绷秩緫?yīng)了一聲,打了一圈方向盤,把車子開進(jìn)了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結(jié)果沒開多久,車子竟然熄火了。林染呆了呆,試著重新發(fā)動了一下,但是車子沒反應(yīng)。她苦著一張小臉:“微瀾姐,車子好像拋錨了......”楚微瀾算是知道什么叫禍不單行了,她無奈的撫了撫眉心:“打電話給拖車公司,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吧?!彼鋈幌肫鹉翘旒狙苠P就以車子壞了的借口制造和她相處的機(jī)會,結(jié)果他的話真的應(yīng)驗了,卻偏偏應(yīng)驗在她的身上。楚微瀾的心里涌起了幾分荒謬的感覺。林染在打電話,她忽然覺得氣悶,就干脆推開門下了車。反正這條路偏僻,也沒有多少車子經(jīng)過。雨絲落在她的臉上,帶來異樣的刺激。這時,不遠(yuǎn)處有一輛黑色的豪車無聲的開過來,車大燈的光芒刺的她下意識的擋了一下眼睛。接著,車大燈滅了,那輛車也在她的身邊緩緩的停下。“衍錚,怎么了?”有女人溫婉的聲音響起,“還沒到目的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