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 ?/p>
孟旭瞬間急了,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重重倒了下去。
……
厲景琛醒來,自己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
孟旭見他醒來,松了一口氣:“你終于醒了,真是嚇?biāo)牢伊?。醫(yī)生說你積勞成疾、飲酒過度,傷了元氣,肝臟受損,才導(dǎo)致的吐血?!?/p>
“我知道你活不長,但你也不能這么作死啊,想提前去見閻王爺?”
“我昏迷多久了?”他揉著太陽穴,身子有些虛脫,卻根本不關(guān)心這些。
“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p>
“三天?”他緊緊鎖眉:“資料呢?”
“沒有。”
“孟旭,給我!”
他聲音都嚴(yán)厲了幾分。
孟旭沒辦法,遞給他厚厚的一沓資料,里面是照片還有流水賬的日常。
唐甜甜早上七點起床晨跑,八點吃早飯,八點半看書……
“你是不是有病,在唐家安插人手也就算了,你還在人家房間里安插熱成像探頭。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如此猥瑣?”
“我現(xiàn)在還活著,她還是我的。”
這就是厲景琛蠻不講理的地方。
只要沒死,沒成植物人,哪怕和唐甜甜分開了,唐甜甜也是他的。
他知道自己不對,懶得糾正。
“她哭了。”
突然,他撫摸著照片。
熱成像拍下來的照片很模糊,根本看不清具體細(xì)節(jié)。
只能看到唐甜甜蜷縮在床上,保持這個姿勢有十多分鐘。
“你怎么知道她哭了?”
“我就是知道?!?/p>
“那她也是因為你哭的?!泵闲癜琢艘谎?。
“我知道我該死,所以我已經(jīng)不奢求手術(shù)成敗了,我該解決的都解決了。我要是這輩子醒不來,死在手術(shù)臺上,你就對外宣布我去國外的分公司了,我掌控國外市場,厲梟言把控國內(nèi),她就不會起疑心。”
“她在帝都也能過得自在點。至于陳景……就說他回do總部,沒辦法來帝都。我的電話不會注銷,萬一她哪天想找我了呢?!?/p>
“我出事后,線人、監(jiān)控都會撤銷。何家的事情暫時還無法收尾,你幫我料理了,詳細(xì)計劃我都列出來了。我要他們釜底抽薪,一家子都不能好過。”
他要等何瑩的孩子生下來,才給予致命一擊。
打蛇要打七寸,打的動彈不得,才是他做人做事的方針。
孟旭細(xì)細(xì)聽著,唏噓不已。
“當(dāng)年你被厲梟言逼成那樣,都沒有為自己謀算到這一步,唐甜甜又是何德何能啊?!?/p>
“她值得如此,她值得這時間最美好的一切。對了,還有封漫淑的工作室,你也幫襯一二,她入了股,拿了分紅,讓她多賺點總沒錯?!?/p>
“女人有錢就會變壞,她要是拿這些錢去包少爺怎么辦?”
厲景琛的臉?biāo)查g一黑,陰郁的看著孟旭,想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現(xiàn)在要是死了,估計都不能安心的閉上眼。
孟旭連忙投降。
“我說錯了,以她的性格,絕對做不出這么出格的事情!”
“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牙齒拔了!”
他不客氣的說道。
“你對兄弟真不客氣,真是兄弟如衣服,媳婦如手足啊。”
“她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