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將老婦氣得不輕,她猛地一捶拐杖,怒喝道:“豎子休得胡言亂語!我乃容家三長老,生在容家,長在容家,別說你本來就上不著我,就算真的傷著了,本家必定不會留你這豎子的性命!”“哦?”傅子墨沒有將她的惱羞成怒放在眼中,只越發(fā)冰冷的道:“可是本王怎么聽說,白長老這長老的身份是繼承了你爹的,要不是長老的位置能世襲,憑白長老這資質(zhì),怕是在容家連基本的體質(zhì)甄選都過不了吧?如果白長老真有自己說的那么重要,怎么這么多年了,連個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也許是傅子墨最后那句話戳中了老婦的痛處,她氣得不輕,胸口上下起伏,舉著拐杖就要向傅子墨打去。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人上門提前也是她的恥辱。在容家,以實力為尊,她的身份雖貴為長老,可是實力卻并不怎么樣,再加上從小被父母疼愛,父母又在容家地位尊貴,所以刁蠻跋扈慣了,容家那些經(jīng)過精挑細(xì)選的精英男子們誰又看得上她,而她的身份也容不得她隨隨便便找個人嫁了,是以才拖到了人老珠黃?!柏Q子,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容家的孽障!”白長老舉著拐杖沖到了傅子墨的面前,在她眼中,傅子墨這樣一個血脈不存的人就不該活在這世上。這個時候,他的龍隱衛(wèi)已經(jīng)和兩名白衣男子纏斗在一起,根本就來不及救援,她就不信,她還殺不了一個殘廢!眼看那拐杖就要落在傅子墨的頭上,而白長老顯然是用了全力,全身的內(nèi)勁就灌注在了拐杖上,帶起罡風(fēng)陣陣,這樣的力道,不要說一個動不了的傅子墨,就是一般的高手怕也很難躲過。傅子墨冷哼一聲,卻是直直的看著白長老沖過來,眼中絲毫沒有恐懼。而且,在那拐杖快要落在傅子墨的頭上的時候,他突然笑了,那是一種狐貍的笑,是一種奸計得逞的笑。那一瞬間,白長老心頭一跳,本能的就想收回拐杖,可是她已然用了全力,已經(jīng)守不住去勢,只能眼睜睜看著拐杖在即將落在傅子墨頭上的時候,被一把長劍挑開了去。長劍挑開拐杖,一聲清脆的碰撞聲落在白長老的耳中異常的刺激,讓她的骨膜陣陣的疼痛?!岸?、二哥……”白長老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容家的二長老,容炬。“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是容家的長老了?!比菥媸莻€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卻絲毫不顯老態(tài),身材高大又精神抖擻,可以看出年輕時必定是一個能輕易吸引女子視線的男人?!澳闶侨菁胰L老才能喚我一聲二哥,你如果不是三長老,便還是像容家其他子弟一樣尊我為三長老吧?!薄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白長老舉著拐杖,氣得瑟瑟發(fā)抖,“你說我不是容家三長老,我就不是了?憑什么?”“就憑這個?!比菥嫣统鲆粔K令牌,當(dāng)白長老看見那令牌的一瞬間,整個人便踉蹌的后退了幾步,“家主令牌……家主讓你來的?家主不是派我來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wù)嗎,為什么……”容炬搖頭嘆息,“到現(xiàn)在,你還搞不清楚事情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