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說?!标愽獰o所謂的笑笑,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昨晚你好像是夢魘了,惜君,夢里你都看到了什么?”這才是陳霆最關(guān)心的事情,昨天也不知道馮聰給她喝的是什么酒,或許是酒性太烈,才會勾的她體內(nèi)真氣不穩(wěn)。說起這個,葉惜君便皺了眉,她現(xiàn)在一閉上眼,就好像又能看到夢里的場景。“我看到了好大的火,不知道是哪里著了那么大的火。”葉惜君低著頭,小聲的說著,“我拼命的喊人來救火,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薄澳悄阌袥]有想起什么?”陳霆追問道。皺著眉想了半天,葉惜君使勁搖了搖頭:“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小時候生的那場大病有關(guān),我總覺得,這像是我缺失的那部分記憶?!彪m然很希望她能想起有關(guān)陳家大火的事,但看她現(xiàn)在這副痛苦的樣子,陳霆也不忍心再追問下去,于是便開口安慰道:“沒事的,總有一天能想起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吧?!秉c點頭,葉惜君目送著陳霆出了門,忍不住又開始嘆氣。她不想總是做陳霆的累贅,卻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幫到他。入夜,秦淮河畔停著一艘三層高的郵輪,上面燈火通明,身穿盛裝的男男女女正站下甲板上跳舞。郵輪二層的大廳內(nèi),馮錚指間夾著一根雪茄,正和商會的其他人談笑風(fēng)生。這時,他的秘術(shù)快步走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會長,還是聯(lián)系不上少爺,連袁叔也聯(lián)系不上?!薄斑@個混小子又不知道跑去哪了,別管他,今天是商會聚會的日子,過了今天再說?!瘪T錚說完,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模樣,根本沒將馮聰不見了的事放在心上?!榜T會長,如果今天那幾個老家伙還是不聽勸,您打算怎么辦?。俊币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忽然開口問道。馮錚吐出一口煙霧,冷笑道:“那就只能讓他們幾個老東西結(jié)伴過奈何橋了?!薄斑€是馮會長手段強橫,咱們啊,自愧不如。”說完,幾個人又笑成一團。他們都是新跟著馮錚來到金陵的商家,其中也有幾個是金陵本土投誠的商家,現(xiàn)在都是上趕著拍馮錚的馬屁,希望能從他這里多撈點好處?!榜T會長,我前兩天還聽姓高的嘀咕,說什么要是陳大師回來,咱們就完了,誰是陳大師啊?”“是啊,會長,我也聽說金陵從前有個陳大師,是武道高手呢?!辈]有將二人的話放在心上,馮錚不屑的笑了一聲:“連名滿金陵的聶正元都已經(jīng)讓我手下的人廢了,什么狗屁陳大師,要真有本事,早就出現(xiàn)了!”說完,扔掉手里的雪茄,給秘術(shù)使了個眼色,秘術(shù)立刻將四大家族的掌舵人都帶了上來。被捆住雙手的高新唐,付春鶴,章槐和宋瑾瑜的父親宋洪列成一排跪在馮錚面前,四人臉上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