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便打了幾只獵物烤了吃,明天天一亮,就繼續(xù)趕路,搜索每一個部落尋找神女。該死的阿季!啟的拳頭重重的捶在樹干上,篝火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猙獰。事情已經(jīng)清晰可見,原來所有事情都是阿季做的!她憎恨葉清心就算了,為什么要欺騙一直疼愛她的阿母?衍殺他的阿母時,難道阿季就沒有阻攔他?“砰......砰......”一旁,阿柴用石斧狠狠的敲獵物的脖子,石斧有些鈍,獸頭怎么也剁不下來。阿篤滿臉不耐煩的抽出銅刀,“咣”一聲剁掉了整個獸頭,一臉嫌棄的說,“有好好的銅刀不用,非要砸嗎?”等等......啟的腦中忽然劃過一抹閃電。阿母不是衍殺死的。如果衍殺死阿母有很多種方法,直接砍掉她的頭或者扭斷她的脖子。作為一個雄性,唯獨不會用大石塊砸這種最笨的方法,難道殺阿母的人是......阿季!“砰”啟的拳頭再一次重重的捶在樹干上。之前他為什么不直接砍掉阿季的腦袋,才讓這個雌性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夜幕降臨,篝火燃燒的十分旺盛。除了守夜的人,其他人都睡著了,啟靠在樹干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這個時候,原本應(yīng)該是他抱著自己的雌性在木屋里享樂的,她潔白柔嫩的皮膚讓人愛不釋手,軟軟的身體更是引人入勝。這大概是從遇到葉清心以后,第一次沒有她在懷中,原來是這么空虛寂寞冷。......另一邊。衍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就算身上大大小小十來個傷口,流了滿身的血,也很快醒了過來。孟野部落的人押著他們?nèi)齻€人回了部落,直接把他們關(guān)進了一個木屋里。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簡直像是死了一樣。他的傷口還在流血。尤其是幾個被野狼撕咬的傷口,像是一只只張大的嘴巴,露出里面鮮紅的血肉,觸目驚心?!澳?.....還好嗎?”作為一個醫(yī)者,葉清心小心翼翼的問道??粗茄芰艿膫?,又開始“醫(yī)者父母心”泛濫了?!盎钪?。放心,你是我的雌性,在我衍沒有死之前,你都受我的保護,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毖艽丝跉?,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輕浮的看著葉清心。“好吧,當(dāng)我沒問?!比~清心被他邪惡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的躲到墻角?!八?.....”衍手臂上被野狼撕咬的一塊帶著血肉的皮膚掉了下來,他伸手隨便按了回去,痛的倒吸一口冷氣,臉色瞬間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