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尤妺,渾身臟兮兮的,身體上被鋒利的樹枝劃了很多細小的傷口,還沾了很多泥土。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上更是花得像貍花貓,頭發(fā)上沾滿了青草,腿上一片青紫,看樣子沒有少摔跤,臉上的汗水淚水混合著塵土,沖出一道道印子?!坝葕?,我在問你,你怎么回來了?”啟皺起眉頭,冷聲問道。尤妺蜷縮起了身體,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膝蓋,一邊緩緩的搖頭,自言自語的呢喃:“我不走我不走......我是啟的雌性,我不走......”她神情呆滯,再怎么問她翻來覆去就是這兩句話,讓啟十分頭大?!鞍⒑V!阿篤!”啟冷著臉,環(huán)視四周,大聲叫道?!皢ⅲ?、我在這里......”阿篤的聲音從部落的大門處響起。他帶著幾個人呼哧呼哧的跑過來,不等啟再問什么,阿篤一腳把尤妺踢到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怎么比野獸還狠,敢咬我!叫你跑!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腦袋拿去喂野獸!”尤妺倒在地上,嚇得渾身發(fā)抖,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大哭,“不要打我......我要回去找啟首領......”“阿篤,住手。”啟冷哼一聲,喝住了阿篤,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一絲驚訝,“她是自己跑回來的?”“是啊!我抗著她走了一會兒,一路上她都在掙扎,氣得我狠狠打了她一巴掌,這么哭把野獸招來怎么辦!”阿篤恨恨的瞪著阿季道:“誰知道她突然咬了我一口,疼死我了!我把她扔到地上,她爬起來就跑,嘿,比野獸跑的都快,我們幾個雄性都追不上她。”森林里,一片黝黑,月光只能透過茂密的樹葉,散碎的照射下來。要不是這條路大家走熟了,大晚上還真沒有人敢出來亂跑。尤妺跑得很快,一溜煙就跑沒影了,阿篤他們在后面追,一路追回了天啟部落。她跑回天啟部落,就躲在門外偷偷的看啟。透過木屋的縫隙,她看到啟和神女在享樂,又是傷心又是羨慕,不小心碰到了木屋才被發(fā)現(xiàn)。篝火旁,葉清心早已經(jīng)穿好衣服出過來。聽到事情經(jīng)過,她滿臉黑線,震驚之余,心頭還帶著對尤妺一絲絲同情。這女孩子也太執(zhí)著了吧?為了喜歡的男人竟然這么不顧一切。這在自己的時代,應該屬于一種心理疾病......偏執(zhí)??上?,她只是一個植物學家和中醫(yī)師,并不是心理醫(yī)生,除了讓尤妺和啟在一起,她根本沒辦法幫她。但是,讓啟要了她,尤妺這輩子都別想,除非她葉清心被野獸吃了!可憐不代表能為所欲為,葉清心是很同情尤妺,不過同情歸同情,老公要分明?!坝葕?,你累了吧?要不要吃烤肉?”葉清心蹲下來,輕輕的撫摸著尤妺的頭發(fā),柔聲問道。出于人道主義,她還是很關心這個女孩子的。聽到葉清心的聲音,尤妺渾身一凜,從臂彎中抬起頭來?!吧衽?.....”她一臉渴望的看著葉清心,忽然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給葉清心磕頭,“求求你,讓我做啟的雌性吧。尤妺要做啟的雌性......”“嘎......嘎......嘎......”三只烏鴉從葉清心的腦門上飛了過去。有神經(jīng)病了不起啊?老娘好心安慰你,你卻想挖老娘的墻角,腦子燒壞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