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李二狗的母親周秀梅叉著腰說道?!拔覀?nèi)绻涝谀睦?,還用問你嗎?”她的聲調(diào)再次提高了一度,橫眉冷眼的看著面前的何疏年。她今天不告訴她們在哪?就是何疏年的過錯,就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等待著眾人的審判。何疏年抬眸,掃了周圍指著她說三道四的人一眼,眸子異常清冷。這里面還有不少之前欺負(fù)她們家的人?!澳銈€小蹄子,莫不是投河撞傻了腦袋,怎么和我們說話哩?”周圍有人指著她罵道?!澳銈儾挥谜驹诘赖碌闹聘唿c嚼舌根,你們想要挖,自己去找啊,我又不是你們什么人,憑什么告訴你們,再說了我就是傻了,怎么了?你們干什么追著傻子問呢?看來連傻子都不如哩?!焙问枘瓴患膊恍斓恼f道。周圍人看著面前的何疏年,氣得抖成篩子,說不出一句話來?!袄疃?,你打賭可是輸了。”何明遠(yuǎn)提醒了一句。“哼!”李二狗淬了一口,領(lǐng)著周圍的一群孩子揚長而去。“輸不起。”何明遠(yuǎn)看著他們跑走,想要追上去。何疏年拉住他的手,“明遠(yuǎn),我們回家?!崩疃芳业娜耍瑥拇笕说胶⒆?,總是想要踩何家一腳。今天這一口氣,算是順暢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何疏年變了,之前可是三腳也踹不出一個屁來,今天怎么這么伶牙俐齒哩?”“這個小蹄子還不是因為找到了野菜,得意了!”“狗子他媽,沒有必要和這個小浪蹄子一般見識,我們在往那邊找找,興許也能找到?!敝車鷰兹顺粤税T,罵罵咧咧的離開。**“疏年?!痹谒齽傋呦律窖臅r候,身后一道男聲將她叫住。“還真的是你?!蹦腥艘姷胶问枘甑臅r候,挎著一個空籃子朝著她走來。男人穿了一件粗布上衣,整個人看上去還算是整潔。何疏年在看到面前男人的時候,眉頭緊蹙。他就是何疏年一直喜歡的男人,陳建義。陳建義和她是一個村的,而且兩人還是同班同學(xué)。何疏年對這個男人是掏心窩子的好,他不愿意勞動,她就幫著他勞動,他想要買東西,何疏年就省吃儉用將學(xué)費給他。陳建義一邊勾搭著何疏年,一邊和她大伯娘家的妹妹何盼兒搞曖昧。那天,就是因為何疏年撞見陳建義和何盼兒手拉手在小溪邊散步,她承受不住打擊,投河自盡。渣男!不,人渣!他就不配為人!何疏年為這樣一個男人投河,還真的是不值!不過這筆賬,她會慢慢和他清算?!笆裁词虑??”她的聲音異常清冷。陳建義上下打量著她,想要問一問,那天他和何盼兒手拉手在小溪邊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到?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風(fēng)俗之中,男女生拉個手,是一件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陳建義看著何疏年的眉眼是那樣的平淡,沒有任何波瀾,他心中一緊。之前何疏年見到他的時候,眼眸之中就好像是裝滿星星一般,閃閃發(fā)光,還有一絲嬌羞。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