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百無聊賴地出了大酒店,覺得沒有米小加在身邊的日子很無趣。
才不見米小加,便又開始想她,他要不要去靡夜逮她?
當(dāng)下他直奔靡夜而去,原以為能見到米小加,孰知一句,眾人口徑一致,都說米小加沒回靡夜。
他以為是靡夜的工作人員騙他,揚言要搜靡夜。
Jack遇到安然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秀才遇著兵,有理說不清?!彼尠踩徽冶槊乙顾械胤?,待安然死心,這才恭送安然這尊大瘟神。
不過是一天時間而已,看安然著急要見米小加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安然已經(jīng)愛米小加愛得死活來。
誰都知道,安然這人沒——可言,這人根本就不屑愛情這玩意兒,當(dāng)然也不可能對一個女人動真心,是以此前的假設(shè)都不成立。
唯一能說通的是,安然這廝腦子抽了,或者是米小加欠了安然幾億,安然才這么著急要見米小加。
安然出了靡夜,不甘心地去到米小加的小公寓附近轉(zhuǎn)悠。
他試著以公用電話打米小加的手機(jī),手機(jī)關(guān)機(jī),打她家里的電話,電話無人接聽,再問隔壁鄰居,鄰居說有好幾天沒見到米小加。
他等了兩個小時,見小公寓沒動靜,這才不甘不愿地離開了小公寓。
至于米小加,她為了避開安然,直接殺到了格薩薩的偵探社。
格薩薩正在處理一件案子,米小加則坐在她身邊叨叨不休地說起了這一晚半天跟安然在一起的經(jīng)過。
格薩薩未置一詞,米小加不高興了:“我都這樣了,你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格薩薩,有你這樣當(dāng)朋友的嗎?”
要是宮姒,肯定會安慰她幾句,格薩薩這個女人冷血,無情無義!
“你又沒-身,我要怎么安慰你?”格薩薩轉(zhuǎn)眸瞅一眼情緒激動的米小加,懷疑這個女人是故意在她跟前炫耀。
米小加好歹還有一個安然向她大獻(xiàn)殷勤,她呢,連只公的蒼蠅都不出現(xiàn)在她周圍。
“他都說要——房了,如果我答應(yīng)了,那不就是-身了嗎?”米小加嗔怪地道。
“也就是說,你其實是想答應(yīng)他去——房的,是這個意思吧?”格薩薩冷笑回道,這回肯定米小加是在她跟前炫耀要去找男人-了了!
“我哪有。我再缺男人,也不會跟安然發(fā)生關(guān)系的,我怕他有病?!泵仔〖虞p哼,嚴(yán)重聲明自己的堅定立場。
“那請問你這次來向我傾訴這么多是想表達(dá)什么樣的中心思想?”格薩薩丟下手中的工作,好整以暇地問道。
米小加一愣,她剛才所說的中心思想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就覺得需要一個人聽聽她跟安然之間發(fā)生的怪事而已,格薩薩這是不耐煩嗎?
“我,我是覺得安然那人很不正常。他為什么突然間對我好了?還肉麻地叫我小加,以前都連名帶姓叫我,我聽著不知道有多不舒服……”在格薩薩的瞪視下,米小加突然覺得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