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安然沒出現(xiàn)在靡夜,米小加忍受了眾人一星期的異樣眼神,好像都在用眼神說她被安然甩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安然走出她的生命一點(diǎn)也不可惜,她慶幸安然走得這么快,而不是等她泥足深陷的時候再來抽離。
這天米小加提著垃圾出了靡夜的后門,她扔了垃圾,想轉(zhuǎn)身回屋,眼角的余光卻瞟到不遠(yuǎn)處有個黑衣人。
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在夜中顯得格外的陰森。
她心一凜,下意識地鉆回了靡夜,心跳“卟通卟通”跳得老快。
她想了想,鬼使神差地又探頭看去,只見剛才男人所站的位置沒有人影,好像此前只是她的錯覺。
正在她東張西望的當(dāng)會兒,有人輕拍她的背部,嚇得她的心臟險(xiǎn)些跳出口腔。
“小加,你在干嘛呢?”是工作的一個同事。
米小加放下心來,搖頭回道:“沒事,剛才眼花了,我先回去了?!?/p>
這個地方不安全,她還是趕緊回屋吧。
指不定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反正就是讓她不安。
“小加,你回來了?有客人點(diǎn)名找你。”米小加才回到大堂,就有一位公主對她使眼色。
米小加循著女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黑衣男坐在角落位置,即便離得遠(yuǎn),她也在瞬間認(rèn)出,這就是剛才她看到的男人。
不是吧,居然直接來找她?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嗎?”米小加小聲問道。
“不知道,這男人挺神秘的,來了幾回,都只是安靜地坐著,也不找人聊天。這回指名找你,你本事不小啊?!迸顺仔〖由斐龃竽粗?。
米小加干笑一聲,算是作答,最后她還是硬著頭皮去到男人跟前。
離得近了,發(fā)現(xiàn)男人長得很俊,那是一種很陽剛、很正氣的俊美,剃著板寸頭,坐姿很端正。
這個男人跟安然是兩個世界的極端,如果說安然那人代表了黑夜,那么眼前這人絕對代表陽光。
她此前還以為她看到的是一個sharen犯或者是殺手,現(xiàn)在近距離的看,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米助理,請坐!”男人起身,禮貌地請米小加坐下。
米小加點(diǎn)頭,上下打量男人,而后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有一次你也是坐在這兒,你好像還請我喝酒,對嗎?”
當(dāng)初因?yàn)楣饩€太暗,她沒看清楚,也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覺得是這么回事。
“是,我叫龍蒼!”男人朝米小加伸出黝黑的大掌。
米小加握上男人的大手,感覺到他掌心的厚繭。
她好奇地打量男人的手掌,一點(diǎn)也不感覺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你是做什么的?!”米小加好奇地問道。
她真看不出眼前這個男人是做什么的,一般男人來這種地方都是消遣,龍其好像既不找女人也不喝酒,奇怪得很。
“我是無業(yè)游民?!饼埳n淡笑掀唇。
“呃?!泵仔〖右粫r間不知再說什么,突然覺得詞窮,龍蒼好像不喜歡多說自己,好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