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安然洗完出來,就見凌少和孟非一左一右守在浴室門外。
“這是干嘛?”安然蹙眉,徑自去到沙發(fā)坐下。
凌少和孟非一左一右坐在安然身畔,安然被兩男看得頭皮發(fā)麻,他以為他們是想看他的笑話,正要起身,孟非攔著他的去路。
“你喜歡米小加這件事勿庸置疑,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孟非淡聲問道。
“我沒說我喜歡米小加,我也不可能喜歡她!”安然粗魯?shù)赝崎_擋自己路的孟非,打算上班。
“今天星期六,你看你為她魂不守舍的,這還叫不喜歡?這里沒外人,你承認(rèn)會死嗎?”孟非沖安然的背影大聲道。
就沒見過比安然更別扭的男人,承認(rèn)喜歡米小加就這么為難安然嗎?
“我知道安然為什么不承認(rèn)喜歡米小加,因?yàn)槊仔〖咏Y(jié)婚了。結(jié)了婚就是二手女人,想搶也沒辦法下手?!绷枭僭谝慌圆逶挕?/p>
安然眉心微跳,姓凌的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米小加這個(gè)死女人嫁了人,他再喜歡也只能在一旁看,沒辦法下毒手,這才是問題的重點(diǎn)。
“笨,結(jié)了一樣可以離,直接把墻里的紅杏勾出來不就行了?什么美男計(jì)苦肉計(jì)的都用一次,三十六計(jì)總有一計(jì)能成功?!泵戏强闯霭踩坏谋砬橛兴蓜?,聰明地附和凌少的話。
安然聞言蹙眉:“這樣不大好吧?”
米小加不要他就算了,他這樣去搶人家家里的女人,感覺很不好。
“你自己看著辦,我話已經(jīng)說清楚了?!泵戏菓械迷賱?,他拿上自己的西裝,舉步離去。
凌少也隨后離開安然的別墅,他很快追上孟非問道:“依你看,安然會出手嗎?”
“當(dāng)然,你沒看他躍躍欲試嗎?他出手是遲早的事,主要是看他下手的力道夠不夠,能不能把米小加這枝紅杏勾出-墻,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安然吃鱉的熊樣了……”
孟非笑得不懷好意。
沒辦法,以前安然對任何女人都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還從來沒有一個(gè)像米小加這么本事的女人能讓安然傾心。
這是看好戲的機(jī)會,怎可以錯(cuò)過?
若不然,他和姓凌的也沒必要唱雙簧,點(diǎn)開安然這塊頑石……
星期天,米小加正在家里晾衣服,突然聽得門鈴聲,她忙上前開門,在看到門外的安然時(shí),她有些詫異:“安少,你怎么來了?”
“我住這兒,不來這兒去哪兒?”安然垂眸掃一眼米小加,在看到她手中的衣服時(shí),一把搶過,幫她晾曬好。
米小加沒跟他搶,回到客廳坐下休息。
奇怪了,安然不是被她打發(fā)了嗎?今天怎么又跑過來,難不成又有什么陰謀?!
“龍蒼在哪里?他怎么沒陪你這個(gè)孕婦?該不會才結(jié)婚,就要成為下堂婦吧?”安然好整以暇地在米小加身邊坐下,長臂理所當(dāng)然地勾上她的肩膀,垂眸問道。
米小加用力推開安然的手臂,起身道:“請你放尊重,我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