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那頭傳來洛城掛電話的聲音。
格薩薩不屑地挑眉,她不過是沒話找話,洛城這人未免太小家子氣。
他們的夫妻感情如果夠好,她再怎么挑撥也不可能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對吧?
“薩薩,又五分鐘了?!笔捘谑覂?nèi)等得焦慮,沖格薩薩的背影大聲提醒。
這樣五分復(fù)五分,一晚上的時候就讓格薩薩這樣白白浪費(fèi)了,不會是今晚上又要落空了吧?
他感覺自己做格薩薩的老公很委屈。別人都是新娘子急切地?fù)涞剐吕少?,他這位舊娘子避他這個舊郎倌都來不及。
窗臺的女人沒有回答,蕭默心一凜,不會是又跑了吧?
其實(shí),格薩薩確實(shí)有這個想法,她探頭看向窗臺的高度,從這里遁走,相信問題不大。
她正要行動,蕭默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后響起:“格薩薩,你這是想做什么?!”
格薩薩暗暗蹙眉頭,沒有作聲。如果她告訴蕭默自己想從這兒跳下去,這個男人可能會直接踹她一腳,摔她一個粉身碎骨。
“我在問你話,你到底想干什么?!”蕭默冷聲質(zhì)問。
格薩薩做賊心虛,不耐煩地回吼一句:“你這么大聲做什么,我又沒有耳背!”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想從這里遁走?”蕭默的聲音冰冷如鐵。
這個女人就這么不想跟他在一起嗎?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總是有辦法打擊他的男性自尊心。
一次兩次三次,次次都是這樣的結(jié)果,再這樣下去,他也會厭倦。
“你如果真想走,我不攔你?!笔捘f完,便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
格薩薩聞言心喜,她正想從窗臺跑走,卻又鬼使神差地回頭,在看到蕭默落寞的背影時,她的心一緊,身體竟無法移動分毫。
也許她從這里離開,她和蕭默就會越走越遠(yuǎn),這真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嗎?
就算是她對洞-房一事有點(diǎn)犯怵,也沒必要傷這個男人的心吧?
人家為了她,守身這么多年,她再怎樣,也不該在最后一刻逃跑。
就是啊,她該出息點(diǎn),槍林彈雨她都敢闖,更何況是一個男人的身體。
撲就撲,誰怕誰?
當(dāng)下她深吸一口氣,雄糾糾氣昂昂地沖到蕭默身前,大力拉扯他的衣物。
蕭默正在氣餒的當(dāng)會兒,沒想到格薩薩會突然折回,女人如狼似虎地扒他衣服,看起來很狼性。
他怔了一回,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這是想干嘛?!”
“你管我?!”格薩薩覺得蕭默是在裝傻。
她做得這么明顯,這個色胚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干嘛?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討喜,無端端脫我的衣服干嘛?”蕭默受不了格薩薩的怪脾氣,正要阻止女人的動作,誰知她不耐煩地推開他的手,命令他道:“別動!”
“你這個女人真霸道。難不成我要被強(qiáng)了,還乖乖地站在這兒讓你強(qiáng)我不成?”蕭默沒好氣地回道。
誰娶了這樣的女人回家,根本上就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