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精英正要識趣地退場,卻聽格薩薩揚聲道:“姓蕭的,我昨晚給你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我出墻了??!”
兩男聞聲錯愕,第一時間回頭看向蕭默。
蕭默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厲眼掃向兩男,兩男這才想起非禮勿聽,他們應(yīng)該遠(yuǎn)離這個戰(zhàn)場才能明哲保身。
兩精英當(dāng)下落荒而逃,一溜煙地跑遠(yuǎn)。
格薩薩見四下無人,一腳把辦公室的門踹上,再把門反鎖,看向神色莫測的蕭默道:“你沒聽錯,我呢,昨晚上就是出墻了,陪其他男人睡了,給你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你是個男人,就該把我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給休了!”
她說話間走向蕭默,直接動手脫蕭默的褲-頭,打算成全這個流-氓,滿足他不要臉的要求,只有這樣,她才能過幾個月自由的生活。
再次解男人的褲-頭,格薩薩發(fā)現(xiàn)這件事還是需要一點技術(shù)含量,她嫌麻煩,直接拔刀……
蕭默看到女人如狼似虎的模樣,忙提醒道:“你的匕首可要長一點眼睛,傷到了我的寶貝,以后沒辦法帶給你幸福生活。”
真受不了這個女人,這也就伺候他?分明是要把他強(qiáng)了的節(jié)奏。
明明是一件極為浪漫的愛情故事,到了她這兒,就可能變成一件血腥大案,完全變了節(jié)奏。
“放心吧,我有分寸,待會兒包管你收貨。這是咱們的分居契約書,待會兒我讓你舒服完之后,你在這兒簽上自己的大名?!备袼_薩說著,把一張契約書甩到蕭默跟前。
蕭默大致掃視了一眼,旋即在上面改了個日期。
這個女人想要兩年分居生活,做夢。他能容忍六個月,已是極限。
“親愛的,要不再加多半年時間吧?”格薩薩想奪過筆再改,蕭默卻把筆折成兩段,淡然掀唇:“你再討價還價,這支筆就你格薩薩的下場!”
格薩薩見蕭默兇神惡煞,大概也知道這個男人不大可能再退步,唯有再努力地拿匕首脫蕭默的褲-頭。畢竟,革命未成功,她需努力再努力……
“聽說沒有,少爺和小姐要離婚了!”唐龍一出來,就聽有人一驚一乍。
他腳步一頓,沖到散播謠言的男人跟前,沉聲喝道:“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散播這樣的謠言,當(dāng)心少爺出辦公室聽到了,把你給撕成碎片!”
依蕭默緊張格薩薩的程度,怎么可能跟格薩薩離婚?
“這是小姐自個兒說的,我親耳聽到,不可能有假。小姐進(jìn)少爺?shù)霓k公室都三個小時了,兩人還沒出來,我還聽到奇怪的聲音,肯定是小姐被少爺打得不成-人形。”回話的男人,正是此前蕭默辦公室精英中的一個。
剛開始他還覺得不大可能離,現(xiàn)在看來,是非離不可了,不然格薩薩怎么可能進(jìn)去那么長時間還不出來?
“怎么可能?小姐分明是孕婦,少爺那么喜歡小姐,怎么可能會舍得對小姐下毒手?”唐龍不確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