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時辭淵睜開眼睛的時候,并沒有看見冰冷的尸體,而是一只八爪魚。八爪魚手腳并用的纏在他身上,腦袋就埋在他胸口,因為睡的太舒坦,兩頰白里透粉,十分的好看。宋汀晚睡著了不說話的時候,其實還是挺討人喜歡的。不過,此時此刻讓時辭淵驚訝的是,宋汀晚竟然還活著?宋汀晚都這樣抱著他了,她竟然還活著?!時辭淵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難道昨晚上他太累了,都沒力氣sharen了?正在思索著,懷里的人忽然動了動,像是一只白嫩嫩的小動物般往他胸口拱了拱,她的臉頰比水豆腐都要柔嫩,摩擦在他胸口的骨頭上,帶來某種異樣的感覺。時辭淵皺眉,剛要將人扒拉開,宋汀晚忽然喃喃一句什么,手腳并用的將他緊緊纏住,鋪天蓋地而來的小蒼蘭花香讓時辭淵有些神迷,盯著宋汀晚飽滿嫣紅的唇瓣,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含上去的感覺。軟,嫩,甜。像是什么果凍似的,帶著點清淡的花香,讓人上癮。時辭淵想著想著,已經俯身,蜻蜓點水的在她的紅唇上吻了一下,宋汀晚仍舊在呼呼大睡,沒有絲毫反應。時辭淵心口忽然悸動了一下,他不想再克制自己,捏著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像是獻祭的羔羊一般伸長了脆弱精致的脖頸,五官在清晨朦朧溫柔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安謐。時辭淵深深地吻了下去。不放過哪怕一點點陌生的陣地。攻城略地,安營扎寨,流連忘返。宋汀晚嚶嚀了一聲,眼睫動了動,要醒來了。時辭淵幾乎是下意識的松開了她,拇指無意識的在她唇瓣上輕輕一抹,宋汀晚皺了皺眉,探出一點點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時辭淵一怔。隨即他發(fā)現,每個男人早上都會有的沖動來了。但是以往,絕對沒有這樣洶涌彭拜。僅僅是因為......被她舔了一下。時辭淵臉色變幻莫測,最終在宋汀晚醒來之前,進了浴室。宋汀晚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剛醒就覺得自己的唇角一疼,不由得罵了一聲時辭淵chusheng。昨晚上的傷,今早上還這么疼。她忽然有點害怕了。畢竟這個狗男人只是親親就這么痛,那要是動真格的,她豈不是要死在床上?宋汀晚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最后靈光一閃——時辭淵他不舉??!他根本就沒辦法讓她死在床上。想到這里,宋汀晚喜憂參半。喜的是她不用死在床上了,憂的是除了給時三爺戴綠帽子,她好像沒有別的辦法讓時老夫人抱上重孫子了。不,她不能這么想,萬一時辭淵還有救呢?時辭淵自己放棄了自己,她不能放棄??!宋汀晚暗暗決定,之后要找個懂這方面的醫(yī)生咨詢一下男科方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