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輕輕的嘶了一聲,她將時辭淵濕漉漉的腦袋推開,道:“你是狗嗎?一整天的咬我......”時辭淵并不在意,又抓著她的手緩緩的將她每根手指都舔過,宋汀晚都懶得罵他了,就等著他玩兒,玩兒夠了就該松手了。果然,時辭淵玩夠了她的手就放開了,卻又扣住了宋汀晚的后腦勺,嘗到了她嘴里殘留的草莓的味道。甜的,又有一點點酸,帶著水果的清香,又有花的馥郁。宋汀晚被這一吻弄得云里霧里,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時辭淵已經(jīng)抓著她的手干壞事了。宋汀晚罵了一聲:“學(xué)這些倒是挺快?!弊詈笏潜槐С鲈∈业摹K瓮⊥響醒笱蟮奶稍诖采?,銀色的頭發(fā)還是濕濕的,她艱難的爬起來給自己把頭發(fā)吹干,剛躺下就被時辭淵扣進了懷里。她眼皮微抬,忽然說:“淵寶,相比起清醒時候的你,我還是喜歡這樣的你?!睍r辭淵沒聽明白整句話,但是他聽懂了“喜歡”,嗓音滯澀的說:“喜歡......喜歡你?!彼瓮⊥砭托α?,她閉上眼睛輕聲說:“你不喜歡我的?!币仓挥羞@樣的你,才會說喜歡我。......第二天早上,宋汀晚醒來的時候,是躺在時辭淵懷里的。她一抬頭,看見了時辭淵已經(jīng)醒了,正無比專注的看著她。于是宋汀晚知道,時辭淵還沒有清醒。要是他清醒了,早就把她踹下床了。她勾著時辭淵的脖子,在他臉頰上一吻,笑著說:“早安,淵寶?!睍r辭淵也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兩人起床,宋汀晚教時辭淵洗臉?biāo)⒀?,提前體會了一把帶孩子的感覺,累的她什么話都不想說了。吃過早飯,宋汀晚就要去劇組了,但是問題也來了。時辭淵不愿意離開她。只要她一走,時辭淵必定跟著,若是誰要阻攔,他就兇人家。宋汀晚:“......”她頭疼道:“這都是什么事啊......”她捏住時辭淵的臉:“你什么時候能清醒???”時辭淵茫然又乖巧的看著她。宋汀晚忍不住笑了,無奈道:“粘人精。”她想了想,對桑榆道:“我?guī)〗M吧?!鄙S苴s緊道:“不行!劇組人太多了,而且宋小姐你要拍戲,忙不過來......”宋汀晚:“那你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桑榆:“......”桑榆只能妥協(xié)了。宋汀晚給時辭淵戴上口罩和鴨舌帽,遮的嚴嚴實實,在車上教育他:“見了人不許兇知不知道?你要是隨便兇人我是會生氣的!我生氣了就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