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抬眸,正好對上時辭淵睜開的眼睛,他將她臉頰上的眼淚一一擦去,緩聲說:“這不是你的錯,我愿賭服輸?!薄翱墒?.....”可是賭術(shù)本就是一種千術(shù),她想要什么牌就有什么牌,這并不公平?!皼]有可是?!睍r辭淵說:“輸了就是輸了,這一刀是我自己的事,我沒有怪你。”他輕輕垂眸,睫毛蓋住了雙眸,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看上去就有些冷漠而不近人情:“我只是生氣,你站在了我的對立面?!彼瓮⊥砗鋈粏∪?。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要撲進(jìn)時辭淵懷里大哭一場,但是他身上有傷,于是只能抱著時辭淵的胳膊,哭的小聲又可憐。就連前座的桑榆聽著都揪心的很。宋小姐多要強的一個姑娘啊,這會兒卻哭的像是一只可憐的小動物,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是她呢。宋汀晚哽咽著說:“時辭淵......不會了,以后再也不會了......”時辭淵摸了摸她的臉頰,嗯了一聲。到了醫(yī)院,宋汀晚一臉焦急的看著醫(yī)生給時辭淵的傷口消炎上藥,緊張的問:“是不是很嚴(yán)重???”醫(yī)生道:“是挺嚴(yán)重的......不是,我說你們小年輕路子都這么野嗎?就算是小兩口吵架,也不能拿刀子捅人??!”宋汀晚有點羞愧,時辭淵卻說:“跟她沒關(guān)系?!贬t(yī)生壓根就不信,一臉“你就寵著她吧”的表情?!皞诓凰闾??!贬t(yī)生說:“要記得勤換藥,不要沾水,多補補,只是皮肉傷,沒有碰到骨頭,算是萬幸了,個把月應(yīng)該就能好了,千萬記住不要劇烈運動啊?!彼f完又看向宋汀晚:“姑娘,你是學(xué)過醫(yī)吧?這下手夠有分寸啊?!彼瓮⊥恚骸?.....”處理好傷口,宋汀晚又蔫頭耷腦的挨了醫(yī)生一通訓(xùn),最后時辭淵不耐煩了,拎著宋汀晚的后衣領(lǐng)道:“走了?!彼瓮⊥恚骸?.....哦。”桑榆去繳費,宋汀晚和時辭淵就坐在椅子上等,宋汀晚此時頂著一張別人的臉,倒是不怕被認(rèn)出來,她悶聲說:“對不起啊淵寶,我聽見你們的賭注后,就想切牌的,但是云倦動作太快了......”“嗯?!睍r辭淵還是淡淡的語氣:“我看見了?!辈蝗凰粫@回去找宋汀晚。宋汀晚偽裝的很好,他也是看見她想要切牌的動作時,才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爸暗叵沦€場之后,我讓人查過你跟曉花洙的關(guān)系?!睍r辭淵道:“難怪沒有查到多少消息,原來你就是曉花洙本人。”宋汀晚聽見這個名字從時辭淵的嘴里說出來,有點羞恥,她說:“這都是以前不懂事的時候隨便取的名字?!睍r辭淵道:“看來你在國外的五年,過的挺豐富多彩?!薄斑€、還好吧?!彼瓮⊥碚f:“我在這方面天賦比較高,運氣也好,賭神什么的都是外人封的......”時辭淵道:“聽說你的成名之戰(zhàn)就把老賭神氣的進(jìn)了ICU。”說起老賭神,宋汀晚立刻翻了個白眼:“我當(dāng)時只是去他的場子里玩玩兒啊,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家荷官出千,我這暴脾氣能忍嗎?于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