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時辭淵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道:“我想吃夜宵了,不然我給你煮個泡面吧?”“......”時辭淵轉(zhuǎn)頭對趙姨道:“有夜宵嗎?”趙姨道:“冰箱里還有小湯圓,不如煮酒釀小湯圓吧?”酒釀小湯圓起碼比泡面要好,時辭淵答應(yīng)了。吃完夜宵,宋汀晚洗了澡就睡下了,時辭淵在書房里接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邊是慕承望氣喘吁吁的聲音:“三哥......都解決了,你那邊沒事吧?”時辭淵淡淡道:“幾只小老鼠罷了?!蹦匠型χ溃骸拔衣犝f你親自動手了?難得啊,你不是很少動手了么?”“看著煩。”慕承望平復(fù)了一下呼吸,而后打火機咔擦一聲響,似乎是點了一根煙,他咳嗽了兩聲后道:“我抓到個有意思的東西,她說她見過上官阿姨,在‘老巢’里?!睍r辭淵一怔。慕承望道:“我不確定真假,不然你親自來審審?人就在我這里?!薄昂??!睍r辭淵道:“我等會兒就來。”掛了電話后,時辭淵去臥室里看了宋汀晚,小姑娘躺在床上已經(jīng)睡的很熟了,唇邊還掛著一點笑容,應(yīng)該是做了什么美夢。時辭淵摸了摸她的臉,在她額頭上一吻,道:“好好睡,我等會兒就回來?!彼孙L衣離開,卻不知道宋汀晚就趴在窗戶邊上目送著他的車離開了。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從睡夢中驚醒,有種非常非常、非常不詳?shù)母杏X。......時辭淵到的時候慕承望正在包扎傷口,嘴里叼著根煙疼的齜牙咧嘴,明墟就在旁邊笑話他:“不行啊小五,你這是廢了吧?就幾只小耗子,讓你傷成這樣?”“去去去?!蹦匠型R道:“你他媽的就知道說風涼話......還不是那女人說自己知道上官阿姨的事我才沒動手?不然能被她傷到?”時辭淵問:“被那個女人傷到的?”慕承望道:“沒事兒,小傷。”明墟道:“小傷而已,你嚎這么起勁干什么?當年三哥一整條胳膊都差點被人切下來,人家可是一聲不吭的?!蹦匠型溃骸拔业确踩?,哪能和三哥比啊?!泵餍嫘Φ溃骸拔也桓愠读税??!彼酒鹕淼溃骸叭纾?guī)氵M去,那女人不老實的很?!睍r辭淵嗯了一聲。女人被關(guān)押在地下室里,綁在木頭樁子上,身上到處都是血漬,不過應(yīng)該大部分都是別人的。明墟嗤了一聲,道:“這女的有點本事,把小五騙了過去,一把匕首差點當胸穿過——幸好小五閃得快。”時辭淵從盒子里敲出根煙,明墟給他點上,時辭淵道:“辛苦了?!泵餍娴溃骸斑@倒是沒什么,不過老鼠的膽子還真是大,竟然敢在燕城里建巢?!辈贿^可惜的是,他們的“巢”才剛剛建成,就被時辭淵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