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銀安摸著下巴,仔仔細細的看了影月一圈,眼底滿溢著諷刺。
影月咬了咬嘴唇,抬起腳對著羅銀安的腿狠狠地踢了一下。
影月踢的位置是羅銀安之前拍戲受傷的那條腿,還沒有好徹底,被這個女人猛地一踢,現(xiàn)在那酸爽的疼痛感幾乎是要教會他做人。
羅銀安低頭揉著被踢過的腿,難受的說不出話。
那邊的滿頭看到羅銀安抱著腿,嚇得放下手里的掃把,大跨步的沖了過來,她顫顫巍巍的扶著羅銀安,緊張的問著:“有沒有事?你有沒有事?你的腿那次從馬背上摔下來,有后遺癥,現(xiàn)在一定很難受吧。”
饅頭說著說著,自己的眼淚開始往下落,她現(xiàn)在特別的難受,她想到當(dāng)時報道中羅銀安坐在輪椅上的模樣,心別提有多慌了。
“小傻瓜,我沒事。不過我很高興,你這個家伙竟然這么關(guān)心我,知道我出事了呢。你啊……其實比你自己想象中還喜歡我,不是嗎?”羅銀安捏了下饅頭的鼻子,滿眼的寵溺。
饅頭帶著哭腔,“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拿我開玩笑。你現(xiàn)在這么疼,我們要不要去醫(yī)院啊。去醫(yī)院看看,如果還是這樣,就必須靜臥休息。你不能任性了,知不知道!”
“你叫我一聲好老公,我就跟你去醫(yī)院檢查?!绷_銀安勾唇,開始了自己的套路。
“哎呀,現(xiàn)在不是在爭這些的時候,你的腿被她踢傷了,你應(yīng)該去醫(yī)院的。羅銀安,你別任性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腿,好不好?”饅頭明顯都急了。
可是羅銀安一點兒都不著急,他抱著胳膊,嘿嘿一笑,跟饅頭說:“叫好老公,你叫了我就乖乖的去檢查,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
“別鬧了!”饅頭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低下頭,不敢看羅銀安。
可是羅銀安就是不放過饅頭這邊,他握緊了饅頭的手,堅持說:“你不叫我就疼死也不去醫(yī)院,以后都不去!”
“你太任性了!”饅頭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要被羅銀安坑死一樣。
羅銀安勾著唇,眉頭動動,“你是不是想看著我疼死?”
“我沒有!你快去醫(yī)院吧!”饅頭軟軟的推了羅銀安一把。
羅銀安卻指著自己的臉,“不叫好老公,那就親我一下。我總要占到便宜才能有力氣去醫(yī)院,腳才能恢復(fù)?!?/p>
饅頭看看周圍,再看看羅銀安,她知道羅銀安欺負自己的時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所以在親親跟叫老公里,她選擇了后者。
“好老公!”饅頭小聲叫了一句。
羅銀安聽到了,卻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他故意說:“你剛才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沒聽到,是不是聲音太小?或者說你只動了嘴巴沒發(fā)聲呢?”
“我沒有!”饅頭這話說出來,有了那么一點兒撒嬌的意思。
羅銀安很喜歡饅頭的聲音,他指著自己,繼續(xù)說:“那就叫,大聲的叫,要讓我聽到才算數(shù)?!?/p>
饅頭咬了咬嘴唇,抬起頭,認真的說:“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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