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剛釣上的女人??!”葉霏霏的手指已經(jīng)發(fā)出了咔咔聲,眼底也是冒著寒意的。范天本來還有點小得意的,看到葉霏霏這樣的反應(yīng),他忽然得意不起來,他咳嗽一聲,笑著說:“有什么不對嗎?”“你說呢?”葉霏霏瞇著眼睛,忽然猛地甩了一拳頭過去,范天直接被葉霏霏打的眼冒金星。范天在原地站了很久之后,才真正回過神,他詫異的盯著葉霏霏,“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再問你一遍,這個女人是你釣上的?”葉霏霏扶著饅頭,聲音冰冷,恍若冰川上的寒風(fēng),一個字一個字穿透骨髓。到這個時候范天還不明白葉霏霏的憤怒點,那就真是他蠢了,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笑呵呵的說:“不是,不是,我剛才腦殘說錯了。你別生氣啊?!薄昂呛?!我這次偏偏生氣了。你告訴我,是誰給她下藥,又是誰讓她成這樣的?”葉霏霏舉著拳頭,一雙眼睛化成了手術(shù)刀一般,對準(zhǔn)了范天這邊,仿佛這貨不說實話,她就能把他拆解成一塊兒一塊兒的。范天被這眼神嚇到,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老老實實的說:“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是那個叫付楠的,還有她們的好朋友阿尤。他們把她交給我的。我也就是想嘗個味道。你知道的,像這種兔子型的挺吸引人的啊。”“哦,挺吸引人?那我送你另外的,你要不要嘗嘗?”葉霏霏歪著頭,眼底的光芒讓人害怕。范天現(xiàn)在哪里還敢說不要啊,他點頭點頭,“好啊,好啊,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葉霏霏看著懷中的小饅頭,嘆口氣說:“就是那個叫付楠的,哦,對了,還有阿尤。他們想對她做什么,勞煩你十倍還在他們身上。”“不是吧,這不太好?!狈短烀亲?,有點猶豫。“嗯,仔細(xì)想想是不太好。那這樣吧,你們家企業(yè)需要整頓了。帝都的商圈兒,我覺得范家不用混了。你說呢?”葉霏霏盯著范天,她以前是不喜歡用勢力壓迫人的?,F(xiàn)在她覺得,有必要這么做。不然范天不會學(xué)乖。事實上范天還真被葉霏霏嚇到了,他權(quán)衡了利弊,瞇著眼睛說:“對對對,應(yīng)該這么對他們?!薄班?,那你去做吧。怎么做應(yīng)該不用我教你。哦,對了,你……做完之后,應(yīng)該不會說是我讓你干的吧?”葉霏霏又問,她的語調(diào)平緩溫柔,好像是沒有半點兒攻擊力的。但范天知道,這樣的話才最危險。他閱女無數(shù),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最可怕。現(xiàn)在他面前這位是真可怕了。“當(dāng)然,我怎么會這么說呢。明明我們沒有遇見,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藏在肚子里,誰都不說。打死都不說!”范天拍著胸口。葉霏霏不再看范天,反倒是扶著饅頭,現(xiàn)在的饅頭已經(jīng)徹底失去意識,她只會喊:“難受,好難受。羅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