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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黎垂著眼眸不出聲音,面對陳承楓他總是相對來說太過渺小,看起來像是乖順的綿羊或者是奶貓。
“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
陳承楓冷著眼眸問他,背靠在椅子上有些一種審視者的目光,將安黎看透一般。
他的唇上被他微微咬出了一個凹痕,微微泛白,身上穿著的白毛衣也顯得他格外純情,“先生…可以標(biāo)記我嗎?”
這句話挺有趣的,陳承楓冷眼抬頭看他,居高臨下的像是一個掌控者,手握一切,包括這個看起來瘦弱的男孩,“找我,就為了這個?”語氣里發(fā)著嘲諷的笑意,“你還挺賤的,遺傳的賤骨頭嗎?”
安黎低頭垂著眼眸,鼻頭一酸,眼前都是有些模糊了甚至看不清面前的奶油蛋糕,嘴唇被自己咬的沒有血色,如果不被標(biāo)記,如果不能討好陳先生喜歡……他不想被送到鄉(xiāng)下,也不想……被很多alpha占有……
“我想要……先生標(biāo)記……”他的聲音很軟很糯,因為說這種話的臉羞愧的紅起耳根。
奶油蛋糕或許都沒有那么甜,安黎身上的奶味很淡,但是坐在他的對面,還是可以聞到,他身上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確實就是勾引alpha的好手,就算坐在那里不動,陳承楓都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心里是癢的。
又哭了,陳承楓不說話,注視著他,讓安黎覺得自己剛才的話真的是太賤了,好不要臉……一個omega竟然能夠說出求alpha標(biāo)記自己的話。
客廳里的聲音沉寂,傭人們早就知趣的退下了,他站起來大步走向安黎。
將桌子上的蛋糕都留下,拎著安黎踉踉蹌蹌就上了樓,進(jìn)了臥室。
“還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你老子讓你來就是討好我?”
陳承楓拎著安黎的脖頸就像是拎著小雞仔一樣簡單,一把推了人直接跌坐在了床上,讓安黎陷進(jìn)去,還沒讓他反應(yīng)過來,身上附身被人壓住,寬厚結(jié)實的肩膀根本不能夠讓他掙脫。
炙熱的鼻子從他的耳邊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更是讓他緊張,他也沒有想到陳承楓會真的如此快速的進(jìn)入正題。
安黎緊張的不敢動彈,“唔……”他輕哼了一聲,被壓住的是他的人,被控制的是他的精神和靈魂。
陳承楓沒有親他,但是一只手從他的耳邊向下?lián)崦?,鼻尖在他的耳垂處一點點的向后聞過去,那種淡淡的牛奶味逐漸在他的鼻尖中煮開,散出濃濃的甜味,一伸手扯開了雪白后頸的抑制貼紙。
“你很香?!?/p>
勾引他,也確實夠格,如果自己今天沒有監(jiān)聽到安黎的手機里的那段對話,他今天真的會在此時此刻辦了這個男孩,把他壓在身下才不會管他會不會哭。
就是想要把他弄哭,心底有點想要作惡的心思,伸出了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安黎的后頸,懷里的人抖了一下。
“嗚……”
“我還沒咬你,你哭什么?!迸煤孟褡约浩圬?fù)了他似的。
安黎抽抽鼻子,搖搖頭,“先生我沒哭的……”他就是控制不住。
沒辦法,他是個愛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