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被按在浴室里,又是一室的香艷旖旎……
她以為這就完了?
結(jié)果,臥室里那張超級大,豪華的大床晃了一個晚上!
白景萱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我真的……再也不去……領(lǐng)舞了……”
其實,她內(nèi)心覺得,照她這么能跳舞,跳給大家看,也沒啥嘛。
家里的骨灰級醋壇就是不許。
饒了她吧……
嗚嗚。
某些事情過度,也會死人的。
什么時候昏過去的都不知道。
等白景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黃昏了。
一動,渾身的酸痛。
厲霆赫個大變態(tài)居然就坐在床邊。
她沒找著衣服,也不想叫他幫忙拿,生氣地裹起被單下地,哪知腿軟,差點摔個倒栽蔥。
蔥是真的栽了,只不過,栽進了他懷里。
厲霆赫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恩賜般的男性嗓音,“昨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了。
”
吃飽饜足,他心情好得很。
白景萱狠瞪他一眼,“我計較!”
“那再來一次?”
“相得美。
”她表示,“接下來一周之內(nèi),別碰我!”
他啃咬著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最多一天。
不許討價還價。
”
“你鐵打的???”她美目一橫。
“是你,太有魅力。
”他伸手輕輕地撫順著她長長的黑色青絲,嘴里輕而森重地呢喃,“景萱,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誰也不能搶。
”
“沒人要跟你搶。
”
“是么。
”他不置可否,“來搶也無所謂。
”
她剛想說,他這么不在乎,他補充一句,“誰搶誰死。
”
“……”
她‘嘶’了一聲,“你認真的?”
“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也是。
”他這么冷酷的人,從不開玩笑。
白景萱覺得,她需要當一個開心果。
他親自抱著她,將她抱去了洗手間,放在智能馬桶上。
她嫩臉一紅,“你怎么知道我要上WC?”
“你是我的。
”他就這深深的四個字。
“快出去啦。
”她可不喜歡‘嗯嗯’的時候,有男人旁觀。
當然,女的也不行。
他高大偉岸的身影就是桿著沒動。
她無奈地撒嬌,“老公,乖啦,出去一下下啦,乖啦乖啦!”
厲霆赫剛冷的面頰出現(xiàn)一絲可疑的紅,怒斥,“不許用這種對小孩子說話的語氣!”
聲音是很用力,冷臉卻沒有半分生氣的意味,轉(zhuǎn)身離開。
等白景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房間里靠窗的沙發(fā)前茶幾上擺了豐盛的飯菜。
她要換的衣服,也搭在他的手臂上。
體貼入微啊。
他掀掉她披裹的床單,眸光熾熱地幫她換衣服,倒沒繼續(xù)‘動’她。
她連想自己走路的機會都沒有,衣服剛穿好,就被他抱去了沙發(fā)上。
然后,尊貴之極的他,開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
白景萱覺得,這個死男人,差點弄死她,她一身的青紫淤痕,全是他害的!
真是狠一晚,又給個甜棗。
她是絕對不會被這樣收買的!
“張嘴。
”他冷沉感性的男性嗓音帶著一絲誘哄。
她:“啊”一口吃飯。
唉,想她堂堂一個sharen不眨眼睛的大殺手,這回真被他寵成個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