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沒和他們打招呼,只是告訴鄭威迷照顧好他們幾個人,有什么事及時聯(lián)系自己就可以。然后他從包房里出來后直接去了黑寡婦那里。自從上次在自己的房間里和陸風(fēng)曖昧了那么一次之后,黑寡婦就一直很喜歡待在房間,而不是辦公室。她總是覺得屋子里還有陸風(fēng)的氣息?!澳愕娜艘宦犯欉^去的?”“對。那個周鵬飛從青州會館出來后,直接開車去了市x大院后面的一棟居民樓里,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哪個單元,具體幾樓幾零幾不知道?!焙诠褘D說道。陸風(fēng)不急不慢的點上了一根煙,靠在窗口位置吸了起來。整個緋色酒吧也只有黑寡婦的臥室有窗戶。當(dāng)時他故意放走宋鵬飛,就是篤定宋鵬飛會去找周天,他們就可穩(wěn)坐釣魚臺的順藤摸瓜,找到周天了。“你以周天的尿性,整個單元肯定都被他包下來了?!薄熬嚯x市x大院太近了,不好動手啊?!薄皼]什么不好動手的,他想借助市x大院做掩護(hù),一旦有什么麻煩可以直接進(jìn)大院。不過我偏不讓他得逞。”“什么時候去?”黑寡婦站在他身邊,一起望著外面的夜色。她的心跳在加速,有些激動,這個狠犢子,真的會在大院后面滅了周天嗎?!也許真的如陸風(fēng)所說,sharen有很多種方法,甚至可以讓周天生不如死?!安恢?,等一等再出發(fā)?!薄澳闶窃诘任医o你洗褲衩子嗎?”黑寡婦開玩笑的說。陸風(fēng)下意識的用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腰帶:“我是開玩笑的,我是開玩笑的?!薄耙阅阍诹旨业牡匚?,我估計林青衣的內(nèi)褲內(nèi)衣都是你洗的吧,冷不丁有人要給你洗,肯定覺得很不習(xí)慣?!焙诠褘D兩個胳膊肘頂在窗口處背對著窗外面對陸風(fēng),眼神玩味?!澳銢]看出來我在家里的地位很高嗎?我的都是我媳婦給我洗?!标戯L(fēng)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他倒是想給林青衣洗,人家不用?!澳憧蓜e吹了。還給你洗褲衩子,你能聞到林青衣褲衩子味都算你過年了?!薄澳隳懿荒懿贿@么惡心?!薄敖o你你聞不聞。”“聞?!标戯L(fēng)嘿嘿一笑?!澳俏业拿撓聛斫o你聞吧?!薄安宦?,你是想熏死我嗎?”“你能不能不這么惡心,我每天都換的好嗎?”“你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一個月?lián)Q一次吧,上次咱倆離得那么近,我都聞著味了,打鼻子?!焙诠褘D白了他一眼,不過卻嫵媚的笑了。他們倆的關(guān)系,確實是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突飛猛進(jìn),以前只是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直接開車了。幾分鐘后,陸風(fēng)收到了一條信息后,便帶著黑寡婦出門。很快,一行人趕到了周天所在的小區(qū),為了確保計劃能萬無一失,陸風(fēng)讓黑寡婦的人把小區(qū)的每個門都守死。他和黑寡婦兩個人直奔周天所在的單元門。陸風(fēng)帶著他直奔三樓,然后敲響了一戶人家的門。“你怎么這么確定就是這家?”“我說我能掐會算,你信不?"“說正經(jīng)的?!薄八@樓位置居中,前后那棟樓都被我包下來了,隨時可以監(jiān)視這個單元門里的每一戶人家?!薄斑@就是你在我那里,讓我等一等的原因嗎?”“只是其一?!薄澳銘{什么確定他們能開門?"“直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