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追究。
”道北霆淡聲說道,“希望你以后記著,身為一個母親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什么。
”
她知道,這個社會對女性的容忍度很低,所以她不敢走錯一步。
好在,道北霆沒有特別生氣。
但問題也出在,道北霆沒有特別生氣。
換做是遲歡,他會不會已經(jīng)氣炸了?
“我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先出去。
”
“恩,你早點休息。
”盛淺予長舒一口氣,出了書房。
從昨天程瀟說她給道北霆戴了綠帽子開始,她就很緊張,思來想去,也就那么一件事,而那次還正好在mi
t遇到了慶功宴第二趴的程瀟。
主動交代總比被動來得好。
道北霆能為了她封殺程瀟,就知道他心中的天平已經(jīng)偏向她,她不會輸。
……
書房內(nèi),道北霆靠在椅背上,單手支著下巴,就算在明亮的燈光下,也看不清男人眼底的神色。
不知何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胡不歸打過來的。
他摁了接聽鍵。
“北霆,她在這邊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你要不過來一趟,別讓她白等了。
”
“她高興等就讓她等著。
”
道北霆似乎終于找到他今天晚上推了應(yīng)酬的理由,就是為了等待這個電話,等他們來告訴他,遲歡等了他很久,并且不等到他,不會離開。
她是不是嘗到了五年前他在餐廳里面等她的滋味?
晚上十點,胡不歸過來添了不知道第幾道茶。
“胡叔,你們關(guān)店吧,我去外面等著。
”說著,遲歡就拿著包準備離開。
“別,我讓廚房給你做點東西吃,你這一晚上什么都沒吃……”胡不歸叨念著離開二樓,獨留遲歡一人在這邊。
胡不歸下了樓,先讓廚房給遲歡煮點吃的。
吩咐完了之后,胡不歸坐在院子里面又給道北霆打了電話。
……
遲歡想,今天可能要在這里等一個晚上,都不一定能夠消除道北霆五年前在餐廳里面等了她一天一夜的氣。
算了,為了哥哥,不就是一個晚上么,有什么等不起的。
她單手撐在桌面上,困意和饑餓同時來襲,漫漫長夜,要怎么熬下去?
在她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手臂忽然間被人拉住,模糊之間被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被強制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又被丟回了椅子里面。
遲歡因為這么大的沖擊力清醒了過來,睜大眼睛看著站在桌邊滿臉清冷的男人。
恩,是做夢。
所以才會在這里見到他。
男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洗過澡了不打算出門了,所以才會穿著居家服,就連腳上,都還穿著棉布拖鞋。
居家的打扮讓男人少了一份穿西裝時候的不近人情,但是臉上的清冷依然叫人無法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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