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程瀟,別人不可能進的了他的辦公室,不是她……
“恩,轉(zhuǎn)做幕后了,這些以前不碰的事情,現(xiàn)在都要落在我的手中。
”程瀟道,“你打過來,就是問我在干什么?”
“???”道南謹一時沒有緩過神來,“沒,本來有點事情想問你,但是忽然間忘記了。
”
“你這是記憶力退化嚴重吧?找時間去醫(yī)院檢查檢查,你本來就在病床上躺了五年,不知道身體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你們道氏最近不太平,加班加點吧?照道北庭那種工作效率,遲早得把你們都累死。
”
聽著程瀟的絮絮叨叨,道南謹?shù)故菒芤獾乜吭谝伪成?,不打斷,也不覺得煩。
這邊沒聲兒,程瀟停止了絮絮叨叨。
“你什么事兒???”程瀟問。
“沒事。
”就是覺得聽著程瀟的聲音,心里很安定,“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一個男人不愿意再提起一個女人的名字,這兩人是不是得走到陌路了?”
“你難道不該去問個男人?我一個女人,怎么回答你?”
“哦,也是。
”道南謹說道,“我哥,好像和遲歡又有點矛盾了,這次好像是來真的。
整個人從洛城回來,就不太對。
”
程瀟笑了一聲,似乎是習(xí)以為常的笑。
“就他們兩個?就算吵翻天了,最后還得在一起,除非道北庭打算孤獨終老。
”程瀟看得透,知道不管過了多長時間,遲歡始終是道北庭心中沒辦法拔除的那根刺。
“覺得這次不太一樣。
”道南謹想到剛才道北庭說“她是誰”的表情,好像真的不認識遲歡這個人一樣。
“道北庭是我見過,最長情的男人,他忘不了遲歡的。
不管他現(xiàn)在嘴上說著要忘掉忘掉,你看著吧,他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
“你又不是遲歡,你怎么知道道北庭是最長情的那個?”聽到程瀟這么說,道南謹不樂意了。
整個海城是不知道道家三少在程瀟身上砸了不知道多少錢,親手把人送上影后視后的寶座。
結(jié)果人家說,道北庭才是最長情的男人,他對她的付出,她看不到?
道南謹忽然想到道念衾,大概,他就是道南謹不長情的證據(jù)吧!
“你還有別的事兒?”程瀟沒有回應(yīng)道南謹?shù)哪莻€問題。
“沒了。
”
“那我掛了。
”
“程瀟——”道南謹叫住她。
“什么?”
“沒什么。
”
“再見。
”
“再見。
”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好長一陣兒的忙音,道南謹才將電話放下,面前這保溫桶里面的東西,可能真不是程瀟送來的。
彼時,秘書敲門進來,女孩兒在看到桌上的保溫盒打開,眼底漾開點點的笑,那種少女心事根本瞞不住道南謹?shù)碾p眼。
他悄無聲息地蓋上保溫盒,“以后,別做這些事情,做好你秘書的工作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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