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不孝,說他肆意妄為。
“沒事,只是領(lǐng)證。
婚禮等到兩年后再辦。
”道北庭道,說完之后,道北庭又覺得這似乎有什么不妥,領(lǐng)證了卻不辦婚禮,遲歡到底是受了委屈。
“好。
”遲歡道,“其實有沒有婚禮不是很重要,和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這一個形式。
”
甚至到了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和道北庭有沒有那一張結(jié)婚證,似乎都不太重要。
道北庭沒回遲歡的話,只是將她拉到身邊,“不行,該有的,一樣都不能少。
”
從求婚,到領(lǐng)證再到婚禮,那些普通夫妻會做的事情,他和遲歡都會做。
道北庭覺得自己免不了俗。
“好,聽你的。
”
“你這么聽話,弄得我都有點不習(xí)慣。
”
記憶中,遲歡總是不安分的,喜歡弄出這樣那樣的事情,并且他說什么,她鮮少聽。
她有自己的意見,有自己的想法。
那時候還插著腰說:雖然你是我北霆,但你不能左右我的決定。
他笑,看著她鬧。
好像她越折騰,就越覺得生活有趣。
多年之后,陪在他身邊的遲歡已經(jīng)褪去當(dāng)年囂張跋扈的性格,變得懂事,變得會迎合他的想法和注意。
道北庭深深地凝視遲歡一眼,在她頭上揉了兩下,“進(jìn)去吧。
”
遲歡跟著道北庭進(jìn)去,不知道他剛才看著她的時候,到底想說什么。
……
翌日,一則道家三少在爺爺去世卻夜會知名女星的新聞刊登在頭版頭條上。
而與這條消息同樣勁爆的,是道正國長子道明哲與前妻還有一子,傳言道北庭繼承人地位岌岌可危。
清晨時分,道南希和沈長風(fēng)航班抵達(dá)海城,迎接他們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媒體,不知道是誰泄露了她的航班信息。
“道小姐,請問您此次回來是爭奪道家家產(chǎn)的嗎?”一記者差點將話筒杵到道南希臉上,好在被沈長風(fēng)擋開。
旁邊的記者不死心,繼續(xù)問道:“您打算和同父同母的弟弟聯(lián)手,還是站在同父異母的弟弟那邊?但傳言說您因為和道北庭先生不和,將股份賣給您的親弟弟,有這回事兒嗎?”
“夠了。
”沈長風(fēng)見道南希臉色不好,出聲制止。
“長風(fēng)。
”道南希拉了沈長風(fēng)胳膊,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鏡,素顏出鏡的道南希卻依然有著兩米八的氣場,一雙眸子更是攝人,直指剛才提問的記者。
清晨的機場就已經(jīng)被這些記者攪得吵吵鬧鬧,聞訊來了不少機場保安。
道南希開了口:“我回來是參加爺爺?shù)脑岫Y,沒有你們想的那么血雨腥風(fēng)。
道家不存在爭家產(chǎn)這件事,你們看不到這場好戲了。
我和弟弟的關(guān)系,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是公眾人物,不想拿到臺面上來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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