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赤上前摟住她,“下次不會了。”主要是為了躲避食人魚的攻擊,他連番帶著羊怕使用瞬移,然后到最后力竭,也幸虧于彤來的及時,如果被一只食人魚咬到自己,那后果才是真的不妙。畢竟他的血能馴服猛獸,那也是在他清醒能控制的時候。之前他的意識都有些渙散,那種情況下被食人魚咬到不但會遭到反噬,還可能引來更瘋狂的攻擊。不過這些都沒必要說給于彤聽。“我們現(xiàn)在上去嗎?”于赤抬頭看著上面。他們現(xiàn)在是在那條河的河底,從這抬頭看也看不到什么東西?!?.....嗯?!辈簧岬淖詈罂匆谎劢鹕暮恿?,反正也帶不走了,想再多也沒用。兩個人和兩頭鷹虎獸開始向上游泳,離開巖漿河的范圍,食人魚又煩人的黏了上來。不過經(jīng)過巖漿河的洗滌,他們的肉體已經(jīng)強(qiáng)悍無比,食人魚尖利的牙齒已經(jīng)破不了他們的防了。一路向上游,速度達(dá)到最快,屁股后面墜了一群密密麻麻的食人魚。不知游了多久,一片黑暗的河流上方終于出現(xiàn)了光亮。兩人在水中對視一眼,齊齊松了口氣。雖然身體并不累,但精神還是挺麻木的。從河面上露頭,無視圍過來的食人魚,于彤還在環(huán)顧四周找那個通道口,胳膊卻被于赤拉住?!霸谀??!庇谕催^去,眼睛里有些狐疑。“我記得......是一個不大的通道口??!”那個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口”了,因?yàn)樘?,與墻壁融為一體,如果不是于赤說她都沒發(fā)現(xiàn)。于赤含笑看了眼那兩頭鷹虎獸。于彤愣了下,不敢置信,“該不會是咕嘎和羊怕弄的吧?”“確切的說是咕嘎,我和羊怕是在屏障消失后才能進(jìn)來,咕嘎在你剛進(jìn)入通道口沒多久就進(jìn)來了?!痹谒M(jìn)入通道口沒多久就進(jìn)來了?那么長的時間,它卻只比羊怕和于赤早了一會兒,可見它通過通道費(fèi)了多長的時間。怪不得當(dāng)時感覺咕嘎身上的傷遠(yuǎn)比羊怕身上的要多。當(dāng)時情況緊急她也沒注意到。想到這,她看了眼咕嘎。咕嘎歪頭,叫了一聲。于彤嘆氣,“下次別再這樣了,如果我真的......”后面的話被于赤給捂住嘴,沒說出來?!皠e說那種的話?!庇诔嗝佳坶g帶著不贊同。于彤先是怔了下,反應(yīng)過來后就有些心疼。輕啄掌心,點(diǎn)頭應(yīng)下。掌心一陣瘙癢,于赤強(qiáng)自忍耐下躁動的心,面不改色的收回手,看著兩頭鷹虎獸?!拔覀円蝗蓑T一頭上去吧?!闭f完才想起來問,“你們現(xiàn)在能飛嗎?”羊怕歡快的動了動翅膀,撲簌簌的聲音過后,潔白的翅膀緩緩張開,上面掛了一串食人魚。緊接著又是一聲,咕嘎也張開了自己純黑的翅膀,沖著于彤催促。兩人對視一眼,分別上了各自的鷹虎獸背上。緊接著只感覺到輕微震動,一對翅膀輕輕煽動,鷹虎獸騰空而起,離開水面。一條條掛在身上的食人魚無法穿透,只能被迫松開利齒,從空中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