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看陳友興自己的意思了。”蘇漠沒有直接回答陳安黛的疑問,而是饒有意味的說了一句。
陳安黛咬了咬嘴唇,沒再說什么。
現(xiàn)在她只能希望,這個大伯不要再繼續(xù)做一些針對蘇漠的舉動了。
“蘇先生,你能治好陳老爺子?”
一旁的向勝聽著蘇漠與陳安黛的對話,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了一句。
說完后,似乎又怕蘇漠誤會他的意思,連忙道:“蘇先生,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有些驚訝你還會醫(yī)術(shù)!”
蘇漠看了眼向勝,自信道:“雖然我不知道陳老爺子的情況,但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他治好?!?/p>
向勝頓時露出激動的神色,隨后一臉請求的道:“蘇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p>
“什么?”
向勝抱拳道:“蘇先生,我想請你出手幫忙治療一個人,只要蘇先生愿意出手,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向勝都愿意一輩子追隨在你身邊!”
蘇漠問道:“你想讓我治療什么人?”
向勝咬了咬牙,看了陳安黛一眼道:“我想請?zhí)K先生治療的,算是對我有過知遇之恩的恩人,名為陳友旺?!?/p>
“他在年輕的事情,不幸遭遇意外,成為了植物人,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p>
“陳友旺?”這個名字,讓蘇漠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時候,陳安黛臉上多了一絲傷感之色,開口道:“蘇先生,陳友旺是我父親?!?/p>
“你父親?”
李紅裳有些驚訝的看著陳安黛,有些想不明白,既然陳友旺是她的父親,為什么請?zhí)K漠出手治療的事情,卻是由向勝開口說出來。
而陳安黛從始至終都沒提過。
陳安黛似乎也看出了李紅裳的疑惑,解釋道:“蘇先生,我父親與爺爺?shù)那闆r不一樣,我爺爺是這兩年才得了病,而我父親是我從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了?!?/p>
“而且,這么多年來,我們陳家也找了許多醫(yī)生來看,得出的結(jié)論是我父親神經(jīng)已經(jīng)陷入沉睡,一輩子都不可能醒來?!?/p>
陳安黛說完,蘇漠與李紅裳都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說白了,她內(nèi)心并不相信,蘇漠能將她父親治好。
向勝看著陳安黛,一臉嚴(yán)肅道:“陳小姐,你也說了,那些只是其他醫(yī)生的結(jié)論,而蘇先生與他們完全不同?!?/p>
“你既然相信蘇先生能治好蘇老爺子,為什么不相信他能治好你父親呢?”
陳安黛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
其實,她內(nèi)心深處,也不是不相信蘇漠,而是對這件事徹底死心了。
每一次,陳家請國際上頂尖醫(yī)生,為她父親治療的時候,她都帶著希望。
但到最后等來的都是同樣冰冷的結(jié)果!
慢慢時間一長,陳安黛自然就不再對這件事抱有任何希望。
畢竟沒有希望,也就不會有絕望!
但現(xiàn)在,向先生的話,讓陳安黛心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