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啟榮面色十分鐵青,看向蘇漠的目光,有一閃而過的殺意。但是在烏長靖面前,他還不敢造次。
烏長靖從口袋里拿出一塊腰牌遞給蘇漠,說道:“蘇小兄弟,這次出來的匆忙,并沒有將天山圣水攜帶在身上?!?/p>
“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到時候你可以拿著這塊腰牌,親自到我們天山烏族來取圣水,我先代表我們?yōu)踝鍤g迎你的到來?!?/p>
蘇漠接過腰牌,對于烏長靖的說法,也表示能夠理解。
誰出門會隨身攜帶家傳之寶隨便在外面晃蕩的?
“既然如此,那蘇某便改日再登門拜訪了。”
這話說的不卑不亢,烏長靖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贊賞。
他都多久沒遇見過這樣有資質的小伙子了。
看著烏絲情小女兒家的神態(tài),到時候給他當侄女婿也未必不可。
烏長靖目光露出一種看小輩的眼神。
到底這次他們是專門為了接烏絲情才出來的,并沒有在此地多做逗留。
在烏絲情等人離去之后,蘇漠也正式啟程回楚州。
就在蘇漠離開徐州不久后,丹王族的現任家主丹懷山也趕回了徐州。
此次丹懷山趕回徐州不為了別的,只因他收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重傷的消息。
此時,徐州丹陽貴族私立醫(yī)院內。
肖青帝靜靜的坐在病床旁,好整以暇的等待著丹青陽的清醒。
病房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裙,頭上也戴著足夠遮擋大半張臉帽子的女人。
黑裙女人只露出一張涂抹紅艷的嘴唇,只是看這張嘴唇,就足夠令人遐想萬分。
“丹青陽此時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接下來你又會怎么做呢?”
肖青帝面上也露出一副厭色。
他知道丹青陽不抵用,可沒想到竟然會這么的不抵用,他這邊都還沒來得及對蘇漠出手呢,丹青陽就先倒下了,這完全打亂了他后面為蘇漠安排的一連竄玩法。
想到這兒,肖青帝就覺得十分煩悶,為什么就連老天爺站在蘇漠那邊?
但是面對神秘人,尤其是神秘黑裙女人那種似笑非笑的諷刺聲,他決不能讓自己表現的焦頭爛額。
于是肖青帝故作冷靜的對黑裙女人開口說道:“問題不大,既然這個計劃不能實施,那我就實施另一個計劃?!?/p>
說著,肖青帝就掰開了丹青陽的嘴巴,將一顆黑色的藥丸塞了進去。
那顆藥丸入口即化,丹青陽根本不需要吞咽,那顆藥丸就完整的進入他的腹中,沒一會兒,那顆藥丸就在他的腹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裙女人見狀,十分突兀的大笑起來。
笑聲有如得了失心瘋一樣,聽的肖青帝十分不適。
所幸笑聲持續(xù)的沒多久,肖青帝一轉頭,黑裙女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要不是空氣中還遺留著那個女人身上奇異的藥味,肖青帝都要懷疑這個女人究竟有沒有出現過。
不多會兒,一陣慌亂焦急的腳步聲在病房的走廊外響起。
丹懷山從走廊外沖了進來,看見躺在病床上不忍直視的丹青陽,面上悲痛萬分:“陽兒!”
他快步來到丹青陽的病床前,頓時老淚縱橫,發(fā)狠的問道:“陽兒,我可憐的陽兒,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副模樣?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